“老葉,你這找來的什么狗屁詩賦..讓我在詩會上如何拿得出手..”
“世子爺稍安勿躁,我看還是橋底下那些寫你自傳的詩篇好...你看看..”
“去去去...什么玩意...”
...........
華溫玉豎起耳朵,聽的仔細,眼中露出幾分鄙夷。
這賦詩匯上作假的貴公子雖說不占少數,可傅世子是何許人也?洛藩王的嫡子,他祖先的口碑就在這所鼓樓之上...怎么能做出這種有辱先輩的事來..
華溫玉看著紙窗內交談的兩人,心底有些失望,想想還是算了,王公貴子的事他不好插手..準備轉身悄悄離開..可屋里接下來的對話卻讓他愣在原地..躊躇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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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門窗緊閉
傅一航坐在書案前眉頭緊鎖,手中掂著一根毛筆。
地上、臺上堆滿了一疊宣紙...
老葉拿起一張,跟在身邊商討,忙點頭:
“世子爺,你瞅瞅這些文人墨客..這一行行的字能毒死淮河所有的蟲子..簡直就是行走的烈刃啊!我費了好多人脈,錢財才買回來的...”
傅一航瞅著桌上的宣紙,有些懊惱,側頭道:
“古來文人就這點本事?就這文風不足以給我自濁..我要的是自黑...不是清白!..寫的沒有特色..不是我想要的。”
這次呋詩會按理說是個好機會,一般的詩篇當然不足以讓他上熱議....
必須得是天馬行空的那種,最好還是藏頭詩,能暗諷又顯逼格的那種詩...
可那些文人也會忌憚...寫的太牛逼又怕掉腦袋..寫的平庸吧又沒人買!所以不溫不火就寫了一些中規中矩的詩篇...
扔出去呢有銀子和臉面掙,也沒有誰會去計較這些轉頭就忘的詩篇..
傅一航發覺想自黑其實蠻難,這些詩篇根本不足以讓他火一把,呋詩會上的那些文人巴不得個個沖破頭,都想一展絕技!
想起了陸明溪交代的任務,他不由的感覺到頭疼,將宣紙扔一邊:
“就沒有氣吞山河,霸氣外露的那種?”
老葉蹙眉搖了搖頭:“世子爺你全身上下都帶著霸氣,要不您親手動動筆?”
傅一航想了想,看來只有自己親自上陣了。老葉去年把他從尸橫遍野的渭城拉出來,沒有什么好提防的,便在一旁研磨,在宣紙上寫上幾句。
老葉知道傅一航大病后腦子比以前靈光許多,不過卻一直未見他提過筆,此時在一旁靜靜地看著,跟著筆跡讀了出來:
“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北風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飛雪..幾人回...哎呀世子爺你這..這...不行不行..”
傅一航一愣,抬頭道:“我這筆法有問題嗎?就我這小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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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能寫出這樣的詩賦來?”
寫詩也得符合實際,并不是靠押韻或者胡亂的堆砌在一起,看起來雜亂無章,這種語言看似優雅可確實毫無邏輯,狗屁不通。擺明不符合自己的人生閱歷..不妥不妥..
傅一航的目地就是要激怒那群老儒書生,讓他們認為這是抄寫的,明知不可為而為知,就是要光明正大的抄!擺明就在你們這群白面儒生頭上拉屎..!
老葉嘆口氣,無奈道:“世子爺,傅老將軍的尸骨還埋在黃沙之中,你寫的這幾句,確實是在緬懷先祖,有心人看了,還得對你嘉獎贊揚幾句....并一致認為出自你手!”
傅一航‘嘖’一聲,想想是這個理,繼而提筆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