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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么嘛?你知道我現在代表的是誰嗎?真當自己可以對政府發狠話了?你真是不怕死?煽動群眾鬧事、故意傷害、涉黑……你有幾條命?”
“哎,書記,你還別想著往我身上套帽子,這些鬧事的山民又不是我的員工,又沒簽合同的,憑什么說是我指示的?涉黑我就更冤枉了,我可是省里、州里、市里都數次表揚的勞模、典范!至于早上那點誤會……我可以出錢,我們還能談嘛。”
此時話已經說透了,已經到了圖窮匕見的時刻,看著易大鵬滿臉故作的鎮靜,許晨光知道憑著早上的那點傷和證據來逼迫易大鵬還是差了一點點,就差那一點點……就能攻破這位關山首富的心理防線,就能在合理代價下給關山幾千人搶回工作崗位……可惜!
許晨光咬了咬牙,在這逼命的“決死時分”,他想到了自己留的那張“底牌”!
一張能夠撬動易大鵬,壓死這頭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雖然他并不想用。
但此時他只能站起身,慢慢走近這半山高的漢子。
“你……你做什么?”
易大鵬對這不按常理出牌的許晨光本就有些發怵,不知道他這時走過來想做什么,雖然體型懸殊,但這人莫名強大的威壓讓他不由的向后躲去。
沒想到,許晨光只是站在他身旁,伏低身子,悄聲說了一句:“易總,我其實知道你的一個秘密……”
…………
一輛小車疾馳駛入關山鎮中心小學的大門,門衛看了看吉淼淼的工作證后,就聳聳肩,指了指對面教務樓三樓,意思是“他們躲在那呢”。
吉淼淼收回證件,風風火火的小跑進那個大教室,一推開門,只見里面煙霧繚繞,煙氣濃重的像是化不開的墨,直到這位扶貧辦副主任推門帶起的一陣風才稍稍吹開,看清會議桌前的那張張苦瓜臉。
“欸……你怎么來了?”
關山鎮機關幾十號人都被王廣發拉到了鎮上這間唯一的小學會議室里,名義上是“事件處置指揮部”,但一群人坐了一早上了也沒討論出一個具體方案來,正是頭疼的時候,此時突然門被拉開,首座的王廣發一愣,沒想到居然是吉淼淼這“許晨光的嫡系部隊”找過來了。
“書記!你們在這干什么?我過來時鎮上的路都堵了,車都走不通了!”
被單獨撇開的吉淼淼本就心里窩火,加上她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此時竟然就站在門口,當著眾人的面質問起王廣發來,臺上的矮胖子被她這樣一問,倒是有些支吾:“我,我們在這開緊急會議,就是在……在商討怎么處理這件事啊!現場已經派人去了,再說了,你……你剛剛那是什么態度?這是對領導說話的語氣?有沒有組織紀律性了?”
這姑娘此時倒不卑不亢:“我……我只知道現在我們急需給外面群眾一個有力的說法,而第一步就應該是請主管領導到群眾的面前去,只有這樣才能服眾,才能安撫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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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吉淼淼惹惱的王廣發臉色越發難看,當即拍桌子打斷她道:“你什么意思?你在教我做事?那你坐這個位置來?真的是啦!現在年輕人怎么這么沒禮貌?!我問你,我安排你的工作你辦了沒有?許晨光找到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