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新來的許書記?”
“對,我是許晨光。”
面對愣著的洪宇,許晨光環顧四周,說道:“要不你收拾收拾,換個地方聊聊?”
…………
洪宇的畫板畫架帶了一堆,上面還滿是泥濘,臨上車時,許晨光只能面帶猶豫的按了后備箱墊按鈕,洪宇一臉不好意思的把東西放在了他嶄新的車后備箱里,然后拍了拍身上的灰,就打算往后座坐去,卻被許晨光叫到了副駕駛的位置坐好。
車子一路往金水村走,車里一片寂靜,許晨光半響也沒說話,洪宇更是尷尬,兩人就在這詭異的氛圍里往前慢慢開,最后還是洪宇按耐不住,先開口打破了沉默:“許……許書記,第一次見面,我先向您介紹一下我自己……我叫洪宇,也是我們扶貧辦的信息員……”
“89年的,隔壁龍首市的,離異,還沒生小孩,對吧,我了解。”
見許晨光居然來之前就對自己做了功課,這讓洪宇更感到不解,可他也不好意思問為什么這應該是大忙人的扶貧副書記會特意下來找自己,但他只能默默等著,看著副書記到底賣的什么藥。
總算,在長久的沉默后,許晨光終于開口,說的卻是一件莫名其妙的事。
“哎,你們龍首有個我們西懷省唯一的一個民族大學哦?”
“對對,叫西懷民族學院,前年剛升的本,我們關山都有人考起過那里。”
聽到這,許晨光點了點頭,又開始講道:“我最近聽別人說,講那民族學院里最近出了個事故,說是有個學生,喝了酒開個小車,在學校里橫沖直撞,還撞死了一個女學生。”
“啊?噢,哦,那挺可惜的,后來呢?”
許晨光漫不經心的說:“這開車的學生當場就被控制了,就按醉駕走程序唄,現在應該在看守所吧。”
“噢,哦哦。”
洪宇點了點頭,他也不明白許晨光講這個故事的意義,還在等后面的反轉,可許晨光半響又不說話,這故事難道就是個普通的校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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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事故?那這突然提起有什么意義?
等了好久,許晨光卻沒再次開口,而是把車突然停到路邊的一家房子前,這是一棟南方常見的農家小別墅,三層樓高,應該是10年后建的,樣式比較新穎,還有拱門和落地窗,不像關山常見的那些土胚房,顯得鶴立雞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