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這些情況,可我確實分身乏術,而且太多的人盯著我,我也不太好經常過來。”朱孝銘無奈道。
隨著自己慢慢長大,感覺周圍的人對自己的態度都在慢慢變化。
“我先說好了,過了年你可得給我找個好幫手,不然這活真沒法干了。”林群風繼續嘟囔道。
“群風,你認識韓資政嗎?”朱孝銘趕緊岔開話題。
生怕他又糾纏自己。
“見過,僅此而已。家父與其有點交情,你也知道,我家雖然也是高祖帝時的勛貴出身,但是到祖父這只剩下個敗光了的家業,連個爵位都沒得繼承了。”林群風說到自己的家族,痛飲了一杯。
唉!落魄的人比本來就窮苦的人心里更苦,好在林群風算是個豁達的人。
“祖父靠自己奮斗這么些年才掙下了這份家業。跟這些資政肯定都是有點交情的,不過聽說韓資政這個人比較正直,在民間和民主黨內威望較高。”
“前些日子他找過我。”朱孝銘輕描淡寫道。
“找過你,他想表達善意?”林群風疑惑道。“不應該啊,雖然他們跟愛國黨在資政院斗得死去活來,但在限制皇權的事情上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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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奇的一致。”
“每個人都有野心,而且有很多人對自己很自信。”朱孝銘舉起酒杯望著亭外越下越大的雪,目光炯炯有神道。
“殿下,我看我們的薛大首輔這個任期會很艱難啊!這才多長時間就辭職了兩個閣員,前景不妙啊。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選上的。”林群風嘲笑道。
“唉。薛維駿也只有個守成的能力,維持眼下國內局勢還能勉勵吃撐。真要國際形勢突變,就他那水平就難以擔當重任了。當前選舉規定只能25周歲以上有財力者,而且必須是男性才有選舉權。愛國黨的保守政策本身就占有優勢。”
“愛國黨內乃至保守一派近幾年確實沒出現幾個像樣的人物了。但民主黨一派也是半斤八兩,官商勾結太多,人民也挺厭煩。誰上臺也不奇怪,誰下臺也不奇怪。”林群風道。
“雖然帝國看似龐大無比,實則虛弱不堪,經濟形勢和國際形勢也不容樂觀,歐洲大陸劍拔弩張,美利堅國也窺視太平洋,西亞局勢略有不穩,南亞一面起義不斷。這些都有可能把帝國拖進泥潭甚至戰爭。”朱孝銘頓了頓,“可當今國內的孤立主義日益抬頭,很多人只要求守住目前的利益就行。都是無稽之談,蛋糕就怎么大,別人不夠了就會來搶我們的,很多人怎么就不會明白呢?”
“帝國承平已久,尚武精神日漸消磨,也怨不得保守主義盛行。”林群風看到朱孝銘略顯激動后忙道。
“一群政客只會關心自己的利益,群風,你愿隨我改變帝國嗎?”朱孝銘猛地站起身來。
大丈夫來世走一遭,總要做出些什么,更何況自己還是為人兩世。
“殿下,大丈夫理當如此!”林群風正色道。
二人舉杯痛飲一杯。
雪越下越大,不多時,亭子周圍已是白茫茫一片。
王梓明站在屋里,遠遠的若有若無地聽著朱孝銘和林群風的交談聲,抬頭看著天上的雪花,喃喃道:瑞雪兆豐年啊!但愿帝國早些擺脫這處境吧!
夜已深,朱孝銘喝的酩酊大醉。
“殿下,您怎么喝的如此之多。”王梓明上前扶住起身的朱孝銘。
“高興!”朱孝銘擺擺手,打著酒嗝。
“林先生,怎能讓殿下喝這么多。”
王梓明只得朝林群風抱怨道。
“哈哈哈哈!沒收住,沒收住.....”
林群風也已經喝的東倒西歪了,抱樹嘔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