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深連救生衣都沒顧上穿,翻完海圖,帶上汽油,就沖了出去。
從路上走,確實要很久才能到,但從海上到b市,摩托艇的速度,興許只用三四個小時。
俞隊長行動快于腦子,根本沒顧上管手機航海導航究竟靠不靠譜。黑漆漆的夜色,連個燈塔都沒,他就這么沒頭沒腦沖著,竟然真的找到了入海口,進了b市。
于此同時,徐湖的手已經快要碰到江淺的腰了。
可江淺卻站不穩般得一個踉蹌,巧妙躲過了這只咸豬手。
“徐總,您……您也喝啊。”
徐湖眼睛始終盯著眼前人,覺得黃屹天推薦的人果然沒錯,這要是不得到手,怕是一輩子都得遺憾。
江淺臉上的紅暈趁著夜色,越發顯得人魅惑。他舉起一杯酒,遞給徐湖,眼中似有柔情萬千:“徐總,您喝。”
徐湖滿意地接過酒杯,和江淺輕輕一碰,笑道:“干了這杯。”
他迫不及待地將自己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就想親眼看著岳陽倒在自己面前,露出一副可憐的求饒表情。
可他期待的場景并沒出現,只見岳陽舉著酒杯,朝他微微一笑。
徐湖正納悶,便眼睜睜看著眼前人朝后撤了一大步,哪兒還有剛才搖晃站不穩的架勢。
“你……”徐湖才剛指著江淺說出一個你字,就覺得突然一陣頭暈目眩。緊接著,“嘭”得一聲巨響,這位臉朝下倒地。
“里頭什么動靜,咱用不用回去看看?”
“徐總的事你也敢看?走了走了,別在這兒湊熱鬧!”
他們正議論著,就聽著里面響起岳陽虛弱的聲音:“徐總,別……你別這樣……”
“你看吧,我就說沒事。”
幾人嬉笑著離開,根本不知道,此時的包間內,徐湖的臉正被江淺踩在腳下。
“想睡小爺我?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他用敲碎的酒杯指著徐湖的眼睛,笑道,“徐總,用藥灌酒這種伎倆,都哪個年代了,居然還在用?”
徐湖這藥能讓人渾身癱軟,但卻不能讓人完全失去意識,所以此時,他止不住的發抖,連瞳孔都是顫的。他看著眼前的岳陽緩緩勾起嘴角,那笑容狡黠又可怖,同剛才判若兩人。
“你……”他喉嚨里只能發出簡單的哼哼聲,卻是沒辦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沒錯,我換了酒,就在剛才。只可惜您眼睛里全是猥瑣。”江淺撇撇嘴,拽著徐湖的頭發將他的頭抬起,“根本沒發現。”
“我……”
“哦,你不會放了我的對吧?”
江淺冷笑一聲,有些嫌棄地開始一層一層扒眼前人的衣服。
“好嘞,這個機位不錯,您再翻個面?”他將面前這團肥肉360度拍了照片,錄了視頻,這才在他身上蓋了件衣服,以免自己看著過于反胃。
江淺嫌棄地拿起一瓶威士忌洗了洗手,酒順著徐湖的身子流下,倒有點像旖旎過后的場景。
“嘖嘖嘖,碰了你,還得用酒精消消毒。”他撇了撇嘴,將擦手的紙直接仍在了徐湖身上,笑道,“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你只睡樂意讓你睡的,那你這些照片就好好在我的云端,要是讓我知道……”
徐湖瞪圓了眼睛,眼里摻雜著抗議和驚恐的情緒,可江淺卻是看都懶得再看他。
“對了,我還得感謝黃屹天呢,要不是他的引薦,我也沒辦法為民除害。您說對吧?”
江淺回頭,朝著徐湖魅惑地一勾唇,可這一笑,卻讓徐湖抖得差點兒尿了褲子。
他活動了活動關節,正準備回去睡大覺。
誰知外頭竟是突然一陣騷動,似乎是有人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