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文昊一聽不樂意了,他語氣生硬的說道:
“張大人您想要什么說法?這水車要價三百兩,您難道不知道是為什么嗎?”
神特么的我知道,我知道就不用喊你過來了!
“說!”
看著張小天不耐煩的表情,姚文昊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給說清楚了。
結果把張小天給整懵逼了!
“你是說,這多余的差價是給我的?”
“是給張大人您的!”
“這是誰告訴你的?”
“這......”
張小天走到姚文昊面前,低聲說道:
“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我沒有拿這個錢,也不會拿這種錢。
我再問你一遍,這個話是誰告訴你的?”
姚文昊確認張小天沒有說謊之后,忽然想起什么,臉色一變。他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那可能是我聽錯了,張大人!”
張小天直接被姚文昊給氣笑了。
尼瑪,當我是傻子嗎?
還聽錯了!
此時已經是深秋,天氣轉涼,姚文昊的汗水卻不停的往下掉。
張小天見他死活不肯說,給了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帶著連小草準備回府城,向邱文杰詢問此事。
馬車一路顛簸,張小天的眉頭緊鎖著,心中思索到底是誰這么大膽,欺上瞞下。
要知道,這可是殺頭的大罪!
而且府里肯定有人配合,不然這事行不通!
連小草他心情不好,便開口道:
“小天哥哥,你也不用太生氣,等我們回到府城,一切就都明白了!”
張小天搖搖頭,悶聲悶氣的回到:
“就怕此事不簡單!”
見她面露不解,張小天解釋道:
“這事沒有府城的人參與是成不了的,關鍵是不知道有哪些人參與了,要是連邱文杰都有份,那就不好辦了!”
“啊!不會吧!”
“不好說!”
氣氛漸漸凝重起來,連小草也開始閉口不言,不過她的性子本來就跳脫,不一會便坐不住,身子也開始左右扭動起來,不時的偷看一下張小天的神色,然后又偷偷的扭動,如此反復!
南平縣離府城不遠,但也不是太近,總歸是要走個兩個時辰的,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大半年了,他始終還是難以適應這種沒有減震的座駕。
每次長時間坐車都會渾身的不舒服。
就在馬車行駛至荒林之時,意料之中的意外發生了!
一根帶著呼嘯的破風聲的箭只釘在了馬車之上,“哚”的一聲響,馬匹因為受到驚嚇而嘶叫起來,連小草瞬間彈起,抓住張小天從馬車的另外一端填了出去。接著便是下雨一般的箭簇凄厲而至。
趕車的車夫死了,拉車的馬匹沒死,不過也快了,它的身上順著箭孔不斷地往外涌出暗紅的鮮血,四肢不停地抽搐著,仿佛做著最后的掙扎!
這個時候才正真體現出了連小草的功夫,一把長槍被她舞的水泄不通,不停地打掉飛來的箭只,且戰且退,等到二人進到身后的叢林之后,世界仿佛突然安靜起來,只剩下蟲鳥的鳴叫。
看著擋在前面那個高高瘦瘦的身影,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處子幽香,張小天有些感動,又有些郁悶!
急促的腳步伴隨著踩碎枯枝的聲響從前方傳來,連小草緊了緊手中的長槍,低聲說道:
“別出聲!”
隨即便朝著側邊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