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客人聽口音不像是本地人,而且……”
“而且他的面相很可怕,很……”
“很僵硬?”
張小天接了一嘴。
晴雨急忙點頭,玉指上下揮動。
“對,對,對,就是僵硬。”
“還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嗎?”
“還有……。”
“哦,對了,他們讓我出來后,在一起只待了差不多半個時辰,然后那位客人就走了。”
“走之前,那客人和童公子說,‘上次失手是我們大意了,這次必將萬無一失’,還讓童公子不必擔心。”
“可童公子明顯有些猶豫,還說要不然算了,那位客人沒有回應就走了。”
“然后呢?”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沒過多久,童公子也走了,招呼也沒和我打,桌上的酒菜都沒動。”
“這么說,童立新來蒔花館只是為了找個隱蔽的地方和那個人說話,兩人說完就走了?”
“不錯,就是這樣!”
張小天閉目想了一會,便起身道別。
“感謝姑娘提供的信息,天色將晚,我們就不多打擾了,告辭!”
連小草一聽,也急忙站起來,在一旁附和著點頭。
“張大人還真是夠無情的呢。有用時就來找奴家,問完話馬上就走,您拿我當什么了?”
說完,晴雨還用她那卡姿蘭大眼睛看著張小天。
那樣子,像極了被人始亂終棄的可憐模樣。
“……”
感受到身旁醋壇子那殺人的眼光,張小天覺得自己冤枉死了。
我跟她有沒有事你不知道?每天咱倆除了睡覺時不在一起,你見我什么時候單獨出去過!
還有晴雨這個妖精,等小爺我神功大成,鐵定用鐵棒收了你。
就是不知道“父親”和“爸爸”聽起來感覺是不是一樣的。
看著張小天微慫中帶著點傲嬌的步伐,饒是見慣了各色人等,體會過各種神態的蒔花館頭牌,也不由得捂著嘴笑了出來。
這位張大人還真是……有趣。
走出蒔花館的張小天松了一口氣,隨即又郁悶的長嘆一口氣。
自己明明什么都沒干,什么都沒說,怎么到最后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到底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接下來請看……
“張大人……”,遠處傳來府衙捕快的叫喊。
“什么事?”
“大……大人,有華萊的急信!”,捕快從懷里掏出一個信封。
“……陳明義……,……楊姑娘……,張都頭……調任,青草暫時歇業。”
張小天看完后,在原地踱著步。
陳明義?
看來上次還是沒打疼他,這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唄!
連小草見他神情不對,便也安靜的站在旁邊,緊了緊手中的長槍。
只待某人令下,便可化槍為龍,擊碎擋在他前面的一切!
“小草!”
“小天哥哥!”
“你回華萊一趟,把小青接過來!”
“不行,我不能離開你身邊。你回個信,讓那邊派人送她過來。”
前幾天才經歷過刺殺,打死她也不會在這時離開他身邊。
不管是誰,都沒有小天哥哥重要,包括她自己!
“小青現在有危險,青草也關門了,陳明義現在一直纏著她,多半是因為我。”
“老頭子現在也被趕去守城門了,脫不開身。”
“鄭縣尊和陳明義談過幾次,效果不理想,現在只有個孫同在極力維護。”
“想來也堅持不了多久!”
“正好,我也準備把青草開到各地,現在是個機會。”
“至于陳明義,等我回過頭再去收拾他!”
“那也不行,不管說什么,我都不會離你太遠,在我心里,你比誰都重要!”
“我沒事,大不了你走后,我就待在衙門里,行嗎?”
連小草不說話了,不過緊握的長槍已經表明了她的態度。
“……”
腦闊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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