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笑了:“當務之急,你要認識新身份,也要認識新責任。”
“可我還有學業。”
“四處考察是影響了你的學業,還是影響了你的自由?”她反問道。
“這倒是沒有。”寧永學承認。
“所以我也不會,學弟。”
我不信,除非海場冬天不下雪。
“我該做什么?”寧永學問。
“拿著這個。”阿芙拉又放下一個可怕的空酒杯,從懷里掏出一張證件。燈光下寧永學一下來了精神。這張內務部證件象征著權威,肯定能給他省去很多麻煩。至于他的照片是從哪過去的......這事他根本不想考慮。
寧永學接過證件,發現字樣和他想象的不大一樣。“這是持槍證?”他問。
“你級別太低,沒資格代表內務部出面,也沒資格行使我們的權力。”
意思是初級人員都是臨時工,發個持槍證意思一下,死了也不管的?
“呃,我——”
“嗯?”
寧永學只好咳嗽了一聲:“我是說,有工資嗎?至少也得讓我有錢去正規的槍店吧?”
“你在哪兒上班可以第一天就拿到工資呢,學弟?要是你知道,你可以告訴我,我和你一起過去。”
“或者至少預支點。”
“有急用?”
“我最近要回老家,那邊比較亂。”
“不可能給你預支,這是規定。”她開始放紅茶里加方糖,一塊,兩塊,三塊,不多不少。
“好吧,我明白了。”
“但我可以給你錢。”她端起茶杯。
“不,這話是不是不合適?”
“如果你覺得我想養你,那你就是想多了。”阿芙拉隔著氤氳熱氣輕笑了聲,“一件事,——安全局的事情。很早以前,內務部就知道有這么個東西,我們一直在尋找它,想要抓住它。它是一級保密事項,甚至不能在你的報告里提到,你能聽懂嗎?我們在內務部給它預留了庫房,一直空著。等時機恰當了,那地方就是它的新家。”
“您明察秋毫。”寧永學聳聳肩。
“你和它見沒見過面,我不想追究,當作我們兩人的秘密就好。不過,我希望你出份力,幫我把它弄進去。只要你表現得當,我就申請提高你的級別,帶你去收容機構,看你想看的一切。你聽明白了嗎?”
寧永學差點就想當場把守護者給賣了。不,不合適,道德上和時機上都不合適,至少也得先弄明白窮卑之術再賣。
“恐怕這事有點遙遠。”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