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覺得痛吧,但你干嘛要咬?”
“我想拿它做各種各樣的嘗試!”娜佳晃著兩條腿,在他身上興致勃勃地撞著膝蓋,“為什么大哥會長著這樣的東西呢?材質究竟是怎樣的呢?是水產海鮮?還是說是植物的藤蔓?剛才我咬的很用力,但是一點都分辨不出來。”
“這個我們之后再談,”寧永學在她臉頰上慢慢捏了一下作為回答,“你能說說信和衣服是怎么過來的嗎?”
“就是老安東啊。”娜佳說得不以為意。
“啊?”曲奕空跟他反應完全一樣。
“他會把大哥的信和包裹捎到村落的寄放點,我只要用影子去拿就好了。雖然不太可能見面,不過我們倆個很有默契呢。我也會把信放到寄放點,然后他就會轉交出去。”
“這老頭怎么這么別扭?”寧永學嘀咕道。
“這感覺還真是微妙。”曲奕空忍不住發表了意見,“昨天我都被他砍得要入土了,現在又聽他給小女孩當信使。”
“對,昨天奕空姐差點就被老安東砍得入土了!”娜佳點頭說,“老安東真是很不友好呢,要是他早點知道她是大哥的戀人,會不會更友好一點呢?”
寧永學很刻意地咳嗽一聲。
“話不是這么說的。”他道。
“我不在乎小孩子怎么說話,入土就是入土,沒什么好委婉的。”曲奕空側眼瞥著寧永學,“不過要說我們是戀人,其實也談不上。你的大哥有些不明不白的關系還沒說出來,我們也只是暫且走得比較近而已。”
“哦?大哥在外面很受歡迎嗎?我覺得一般人和奕空姐這樣的人走得很近就非常了不起了,大哥居然還和其他人有不明不白的牽扯嗎?”
“呃......”寧永學卡住了。
“有多少個呢?”娜佳好奇心十足,繼續哪壺不開提哪壺,“都是很漂亮的女孩子嗎?”
“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寧永學表情沉痛。
他媽的,她怎么還比以前更過分了?
“不對吧?”娜佳把臉一歪,面色帶了點困惑,“我也說不上來哪里不對,不過肯定還有現在的吧?究竟有多少個呢?”
寧永學組織語言,委婉傳達意見:“這個嘛,首先要劃出一個分辨的途徑......”
“什么途徑?”她更興致勃勃了,“接沒接吻嗎?還是睡沒睡在一張床上?還是住沒住在一個房間里面?”
“我更重視心靈的交流。”寧永學只好說。
“啊,大哥是在避重就輕嗎?”娜佳一點都沒在意他的尷尬,全憑直覺說話,“我覺得對待女朋友還是坦誠一點比較好呢。明明是為對方付出生命的關系了,為什么還要在這種事上遮遮掩掩呢?是因為對大哥來說付出生命比較輕松嗎?”
曲奕空倒是先開了口。
“與其說是遮遮掩掩,不如說我想等見了對方的人再看吧。”她說得很平靜,發言卻很危險,“個人發言總歸會帶著些誤差,我希望看到整件事的全貌,然后自己做決定。”
“太瀟灑了!為什么會有奕空姐這么瀟灑的人?太厲害了!”娜佳舉起兩只拳頭,用力握了一下,“我也想變得這么瀟灑,就算哪天奕空姐決定從大哥身邊走遠了,也要指導我怎么才能變得像你一樣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