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喜歡你這點,原始人。”煉金術士把他右胳膊一抱,跟著就開始扮可愛,“只要能說得通,你就覺得什么事情都有道理,你可真是太合我們這一行了!想要再拜一個可愛的美少女師父嗎?我保證,我能給你的絕對比那個傻瓜大小姐多。”
“我不想入騙子的行。”寧永學一點反應都沒有。
“你自己不就是個騙子?”
“我和你騙人的目的不一樣。”
“用虛假的手段尋求真實的情感,是吧?你還真是怪。”煉金術士道,“算了,等我給你用幾次藥,你就知道我的藥比你放血可靠多了。你先說說你看到了什么吧,我想知道這地方是怎么一回事。”
“我沒看到太多。”寧永學回答說,朝猴群的領袖指了一下,“它是永存不朽,身體損壞了精神也能長存,但它的記憶一直都在腐敗。它忘了自己是誰,也忘了自己是什么,思維和一片黑暗,只有上位種族刻在它精神里的圣歌、儀式和各種規則一直長存。”
“一個荒唐的幽靈.....算了,我不該對這玩意抱期待。”
“至少有幾點比較明確,”寧永學說,“蛻變中的菲洛是獻給上位種族的完美供品;我身上的防護服是瀆神者的衣服,本身就有不潔的含義;然后它是和瀆神者站在對立面的敬神者,它可以使喚這些被寄生的野獸,還有資格使用光束武器......就是那種權杖。”
“所以帶上菲洛確實沒問題。”煉金術士說著回望過去。
寧永學跟著回望過去,發現阮醫生已經在給客串騎士的劇組成員治傷了,硬是吊回了幾個人的命。他的醫護水平確實不可小覷,加上煉金術士給他的特效藥,受傷者恢復行動的速度還要更夸張。
此時菲洛已經晃到了阮東身邊,一臉擔憂和驚恐之色。就算這種扭曲的神情,在她臉上也有種霧一樣的迷離和美感。
她確實是為獻出自身這個目的塑造的。
“等他治好了劇組的人,我們就繼續上路,”煉金術士又轉向猴尸巨猿,“另外,那個,就是那玩意,你能扛得動嗎?”
“什么?”
“權杖。那玩意得有三米多了吧,要招呼劇組的人來幫忙嗎?”
“勉強能扛吧,不過你別指望我扛太久,也別指望我扛著這玩意能走太快。”
“沒關系,能用就好。”
寧永學瞪過去:“你為什么覺得我能用這玩意?”
“你不是它的上位種族嗎?”煉金術士理所當然地反問道。
他嘆口氣:“我只是個備用身體,簡而言之,就是撿了別人身份證的冒牌貨。這地方只有這個猴子能用權杖,其他人都不能行。”
“那就讓它跟著我們啊!”煉金術士用更加理所當然的聲音說,“既然你是它的上位種族,你就使喚它給我們效勞,管它有什么悲哀的過去和現在,能用就行!等我研究出怎么自己用這權杖,它想去哪就去哪,但是現在它還是跟過來的好,你說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