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一群被寄生的猴子不合適吧,還有這個猴尸巨猿......”
煉金術士故意大聲嘆氣,聲音在石室里不停回蕩,引得阮醫生都側目了。
“你知道為什么你覺得不合適嗎?因為你煩人的大小姐要求特別多,肯定會看它們不順眼。她看著什么不順眼就會一刀削過去,連句話都舍不得說。”
“有時候這能救命。”寧永學辯解道。
“那是另外一回事了,總之,這地方只有她一個人會看它們不順眼,你也好,我也好,哪怕是你表妹......”
“那些劇組的人呢?”寧永學問道。
“不,為什么我要考慮那幫客串騎士和公主的傻瓜?這地方有他們提意見的份嗎?”
“我看你的心態和那群查別人思想的天使也沒特別大區別啊?”寧永學又問道。
“你一定是被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毒害了,我是只對查思想比較敏感,但我不介意對各種人做個區分。說實話,我現在也算是半個長生物種了,我作為奧澤暴的生命經歷比這邊一個王朝都要久遠,忽視一些普通人又有什么大不了?”
“你到底是什么?你能對自己有個定性嗎?”
“我通常是個可愛的美少女和天才煉金術士,不過看需要也可以是奧澤暴。”煉金術士大言不慚,“你對我結合每個身份的優點有什么意見嗎?”
“我對這事沒意見,但阿捷赫對其它物種的態度可比你平等多了。”
“你什么意思,原始人?”煉金術士對把她跟阿捷赫比較一事異常不滿。
“你沒聽過吸血鬼和普通人的愛情故事嗎?”
“啊,長命的吸血鬼和短命普通人的愛情故事!”煉金術士好像被他的說法給逗笑了,“你是不是臆想出來的文學創作看多了?在狗眼里,人類也跟吸血鬼一樣有漫長的生命。你養一條狗和吸血鬼養個人有什么區別,你倒是來給我說說?”
“呃......”
“你換個視角,就用狗的視角,你設身處地地想想,有一條狗,它這么想它的女主人,——‘她可以活得那么久,但是卻和我共度一生,她對我這么好,一定和我有真正的愛情。’”
“你這說法讓我一時很難接受。”寧永學說。
“我還沒說完呢!”煉金術士樂不可支,“幾代狗以來,她都在守護我的祖先和我的家人。從我的祖父那代開始,她就在保護我們的安全。這么多年過去,我從小狗變成了成年公狗,她卻沒有任何變化,她還像當時一樣美,她的頭發仍然清香,她的皮膚仍然潔白無瑕,她的腳步仍然活潑輕快,她的笑容也一樣可愛。”
“呃......”
煉金術士刻意用矯揉造作的腔調給人加深印象:“從我還是個小狗的時候,她就在夜晚伴我入眠,保護我的安危,現在,我成了條成年的公狗,她對我的照顧也一如往常。我愛著她,——我永遠都會愛著她。她對我是獨一無二的,而且我相信,我這條狗對她也是獨一無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