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傷員!都讓開!我要吃最好的!”
醫生的記憶是特殊的,她被植入了‘因為想吃到新鮮的橙子太過焦急,從樓梯上跌了下來,造成了骨折的傷勢’,否則無法解釋她睡著覺在夢中骨了折。
馬里奧·加圖索從未覺得這些隊友如此可愛過,激動得熱淚盈眶,只有他與廚師盧卡知道發生了什么。
“隊長你也太丟人了,因為能吃到新鮮的瓜果就能激動的哭出來?我要把這件事寫進回憶錄!”有人說。
“什么時候吃飯?我要餓死了!”所有人紛紛看向廚師盧卡。
“還需要十分鐘。”
盧卡微笑,余光卻瞄向窗外,在不遠處的凍土層當中,有兩個人并肩站立,抬頭仰望沒有星星的夜空。
“陸離教授,您與加圖索家族的約定算是完成了嗎?”帕西輕聲問。
這是一種暗示,雖然加圖索家族提供的情報并不算是十分準確,但無疑是指明方向的重要航燈,否則天下之大,可能窮其一生也無法找到這節位于南極冰川當中的樹枝。
“算是吧,不過你們的情報并不準確,關鍵的信息是卡塞爾學院提供的……”
“您的意思是,這個約定沒有達成?”
陸離忍不住收回目光,看了帕西一眼,他想這個人是不是死腦筋?非黑即白?懂不懂變通啊。
“不,這個約定完成了。”陸離說,“但是卡塞爾學院幫了大忙,我聽校長說最近缺少科研經費,加圖索家族會提供對我們的支持,對不對?”
帕西記得今年加圖索家族的對學院的資金支持確實比往年少了很多,是弗羅斯特代理家主要敲打昂熱校長。
“您需要多少錢?”秘書問。
“什么叫我需要多少錢?”陸離瞪大眼睛,糾正了他的錯誤,“是卡塞爾學院缺少了科研經費,尤其是我們煉金原理部!別搞得好像是我索賄一樣。”
“那卡塞爾學院需要多少經費呢?”
“三億美元。”于寒風中,陸離伸出了三根手指。
“我需要請示家族。”
帕西沒有做主的權利,他掏出衛星手機,連線了弗羅斯特代理家主,簡單說明了這個請求。
片刻后他捂著話筒,對陸離一本正經道:
“弗羅斯特先生同意了這件事,他說卡塞爾學院對于屠龍的事業支持力度不容忽視,每年的經費只會越來越多,而不是被削減。”
“很好,把電話給我。”陸離伸手,“我想和弗羅斯特校董親自對話,他應該很苦惱自己的狀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