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祎祎時不時的敬酒,在久材耳邊說著話,都是一些試探的話。
久材出手大方,還年輕。
不像鐵城這些小富二代,開著幾十萬的車,口袋幾千塊都拿不出來,而且大多都是一些不學無術沒有上進心的,只知道成天玩女人。
那些上了年紀的老板倒是有錢,只是年紀太大又油膩,更不會對她負責,就算負責,在鐵城這種小地方做小三。
運氣不好被原配抓住,那個時候名聲就掃地了。
這也是李祎祎能把握底線的想法之一。
“久總,你會玩骰子嗎?”問來問去,始終抓不到重點,一些基本信息久材還肯說,更深一點的就含糊其辭,或者打馬虎眼。
李祎祎決定先把久材灌醉再說。
“好啊,來嘛。”久材求之不得,要知道玩骰子,他基本沒輸過。
兩人各懷鬼胎。
鐵城骰子的規則是單骰重搖,五個一樣的算六個,可以劈,可以zai。
骰子搖動,停下,各自看了骰子后,李祎祎抬手示意久材先喊。
“三個六!”
“開。”李祎祎打開骰盅,二二三六六。
久材面色一僵,他手上一個六都沒有,只是喊的假骰。
但是李祎祎兩個六都開他,這是要往死里玩啊。
“你行,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久材一把摟過李祎祎,在她耳邊恨聲道。
李祎祎捂著嘴嬌笑,頓時一陣波濤洶涌,摟著李祎祎的久材低頭一看,頓時眼睛一紅。
鼻尖順著李祎祎的臉頰劃過,一陣細膩的觸感從鼻尖傳來,還沒等久材的嘴唇找到目的地。
李祎祎猛地往后一仰,給久材翻了一個白眼:
“繼續。”
“輸的一次半杯!”
“算你狠!”
久材倒酒,一口悶掉。
這可不是那種一次性杯子的容量,這是喝紅酒的高腳杯,一杯滿的足足有半瓶啤酒的容量。
“繼續!”
輸的開始,“三個六,哪里跌倒哪里爬起來。”
“加一個!”
“再加一個!”
現在已經五個六,久材最后發聲,李祎祎猶豫了一下,看了看骰子。
“再加一個。”
“劈!”久材果斷出手,劈可是懲罰翻倍的。
鐵城的骰子規則沒有反劈,李祎祎只能開。
久材打開骰盅,還是只有一個六。
“大騙子!不知道騙了多少女孩子。”李祎祎自己的骰子都沒開,咬牙道。
“不知道下一個是不是你。”
“我可不好騙。”
“好不好騙,試試就知道了啊。”
“想的美。”
真別說,李祎祎化的只是淡妝,粉底也只是薄薄一層,完全能看的到李祎祎粉底下的皮膚,沒有長期熬夜的暗黃和干澀。
水嫩水嫩的。
第二把李祎祎輸了,還是被久材劈輸的,所以喝一杯滿的。
看著李祎祎仰著頭,喉嚨滾動,慢慢的喝完一杯。
“來,下一把。”幾秒鐘喝完一杯,李祎祎飽嗝都沒打一個,拿紙巾擦擦嘴就繼續下一把。
李祎祎先喊。
“一把喊死你。”李祎祎看了看骰子,微微一笑,“四個四,zai!”
久材看了眼骰子,“美女,沒必要玩這么大吧。”
“給你機會,投降輸一半,直接喝酒。”
“那可不行,我從來不投降,哪怕一滴不剩。”久材搖搖頭,“四個一。”
“你好污!”李祎祎嫌棄的皺皺鼻子,“五個四,zai!”
“你不污就不會明白我的意思了。”久材笑,“五個一!”
“五個一你都敢叫?我不信,劈!”李祎祎毫不示弱,打開骰盅,“我沒有,你拿五個!”
“不好意思,我還真有五個。”久材哈哈一笑,掀開骰盅,五個一明晃晃的擺著。
“……你厲害!”李祎祎無語,倒酒,一杯。
“繼續!”
“喝!”
“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