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淵,我難受……”
君九淵眼神越發昏暗,緊咬著牙:“我去找夏侯過來。”
夏侯是大夫,哪怕治不了她的情況,也總能讓她先安靜下來,否則要是再這么下去,他總覺得會出事,到時候一發不可收拾時,她再想后悔就來不及了。
云夙音聽著他到了現在還念叨著別人,忍不住就哼唧:“你找他干什么,他又不是獸醫。”
上次她變成兔子之后發晴時,夏侯聞聲都沒辦法,后來還是去找的獸醫才知道她是什么情況,現在把他找過來有什么用?
“你是不是男人?美色在前還想著找別人過來。”
君九淵:“阿音…別鬧……”
“我沒鬧…阿淵,我難受……”找什么夏侯,“……有你就行了。”
……
池水翻涌,那溫泉水濺了一地。
云夙音格外癡纏,而君九淵本就被撩的火氣直沖頭頂,開了葷戒之后簡直如同餓狼,等云夙音癱軟成一團窩在君九淵懷里被抱出溫泉時,整個人已經昏睡了過去。
讓人送了水替她擦洗干凈,又將人放在床上時,君九淵看著她身上留下的痕跡有些懊惱。
之前瘋起來時忘記控制力道,細檢查了一遍未曾真傷了她后,初嘗人事的“愣頭青”這才松了口氣,君九淵垂眼瞧了瞧睡的香甜的云夙音,在她嘴邊輕吻了下,這才將人攬進懷中躺了下去,不過片刻便也睡著。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云夙音還貼在他身上,她睜眼只覺得渾身骨頭架子都好像快要散掉了,一夜放縱的后果就是,她起不了床了。
君九淵在她醒來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扭頭就見她眼圈微紅。
“怎么了?”他連忙起身。
云夙音可憐兮兮:“腰疼,腿疼,全身都疼……”
她看著君九淵時癟著嘴,癱在床上時連手都抬不起來。
君九淵被她逗笑,雖然憐惜卻依舊忍不住笑話她:“活該,誰叫你昨夜非得使壞纏著我,這下知道厲害了?”
云夙音張嘴咬他一口,氣呼呼的瞪著他:“你這叫得了便宜還賣乖,給你吃肉了你還笑話我,你們男人是不是都是這個德性,提了褲子就不認人了?”
“胡說八道什么?”
君九淵沒好氣的捏了下她臉頰,“什么叫我們男人,你除了我這一個男人,還跟誰這般親近?我打斷他三條腿!”
云夙音哼哼唧唧:“醋缸子。”
見她實在難受,君九淵取了些活絡的藥倒在掌心上,搓熱了之后替她捏著腰間。
他手中力道恰好,指尖溫熱時揉的格外的舒服,而云夙音身上漸漸放松下來時,躺在床上被捏的哼哼唧唧,讓的剛剛才嘗過葷的君九淵被她叫的氣血翻涌。
他手中輕掐了一下,沒好氣道:“不準使壞!”
只是捏捏腰,干嘛叫的跟什么似的。
云夙音癟癟嘴:“是你思想齷齪,自己想歪。”
君九淵瞇著眼滿是威脅,手里抓著他腰肢時陡然湊近了來,呼吸都落在她肌膚之上:“要不要本王讓你試試,什么叫齷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