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往外一站,怕是姚宜佳的第一美人的位置都得晃上一晃。”
說話間,馮官官抱著云夙音的胳膊嘟囔,
“阿音,你到底是怎么撿的,怎么隨隨便便出趟門就能撿這么個美人回來,要不是知道你跟王爺感情好,我都懷疑你骨子里是不是也藏著個風流浪子,專引美人兒上鉤。”
“噗——”
云夙音被她這話逗笑,伸手就掐了她臉蛋一下,“什么亂七八糟的,都誰教你的?再說我要是真的專引美人兒上鉤,你和阿茵不也是嗎?”
“難不成你倆也是被我魅力所吸引,專程送上門的魚兒?”
馮官官臉頰嫩,被掐了掐后鼓著臉裝模作樣的叫疼。
姜芷也是忍不住直笑。
云夙音白了馮官官一眼,這才對著姜芷說道:“冬綏之前本也不是瘋癲之癥,只因為受傷撞到了腦子,頭里有淤血壓迫著,才會顯露出一些癡傻。”
“我和夏侯替她扎針之后,淤血散去自然也就慢慢恢復過來。”
她跟夏侯替冬綏檢查過,她頭上的傷勢基本上沒什么大礙了,連續的施針、吃藥,她腦子里的淤血也散了大半,只是頭部畢竟跟其他部位不同。
現在又沒有條件能看到她腦子里具體的情況,更不可能開顱,而且冬綏之前受傷之后,又耽誤了太久。
所以哪怕淤血散盡,以云夙音看來她也不大可能全部恢復,頂多外表如常人,能夠與人正常交流,可智商終究還是會受些影響,也會比常人反應慢上一拍。
只是就算是這樣,也比冬綏之前的情況要強上很多,而且也不會影響她之后的生活。
馮官官遲疑了下,才低聲道:“那她肚子里的孩子?”
云夙音神色淡了幾分:“她自己不想要,我的意思也是不留。”
本就來的不該,更何況還是云家兄弟的血脈。
雖說稚子無辜,可被強迫違背母親意愿強行得來的孩子,哪怕生出來也帶著原罪,更何況只有將這孩子流了,冬綏才能徹徹底底的擺脫過去,重新開始生活。
否則帶著這么一個“孽種”,她永遠都別想從過去的事情里走出來。
“她之前身體虧損太多,那孩子月份也已經過了三個月,我跟她商量過了,讓她再養幾天,等這次狩獵回去就流了那孩子。”她帶著冬綏出來,也就是為了讓她散散心。
等回去流掉孩子后,她就得臥床少說半個月,而以她之前虧損,也許時間還會更長。
馮官官和姜芷聽著云夙音帶著冷意的話后,也沒覺得她說的有什么不對的,這個孩子本來就不應該來,早早流掉也是好事。
二人見云夙音興致不高,也就沒再提冬綏的事情。
姜芷拉了下馮官官說道:“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反正冬綏遇到阿音終歸是得了眷顧,阿音也會安頓好她的。”
“官官,你不是還鬧著說要跟阿音比試狩獵嗎,咱們趕緊過去挑馬吧,要不然待會兒好馬就該被林七公子他們挑光了。”
馮官官本就性子單純,被姜芷這么一說之后,瞬間就忘記了剛才的事情,抬頭見那邊林鉞他們已經開始挑選馬匹,頓時急了,連忙拽著云夙音和姜芷就朝那邊走。
“快快快,不能讓林七搶了我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