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老王醫院的中心大樓實際上只有四層樓高,這里放置著來自全球最先進的延壽手術儀器,面向全球提供服務。
當然,收取的費用也極其昂貴。但是又有什么比延長壽命更值得花錢的呢?只要你有錢,而你又有延壽的需求,那么法老王醫院就是你的最佳選擇。
法老王醫院會聘請最專業的醫療團隊,提供最優質的服務。因此,這里也配備著最好地安保系統:四臺美杜莎武裝機器人。
但是就在今天,其中兩臺卻意外地在與一臺武裝汽車的交手中同歸于盡。
在大樓的術前準備室里,一名身穿白大褂的醫生模樣的人正在與其中一臺美杜莎交流。
“查出那臺車的來歷沒?”
“沒有,現場沒有留下一片有用的碎片。”
“這是一次意外?”
“一臺全副武裝的戰車停在希爾頓酒店的停車場,你認為這只是意外?”
“那,現在該怎么辦,找到幕后之人了嗎?”
“暫時還沒有,我已經上報給市政府了,但是也別指望他們了,他們的效率實在低得要命。”
“既然沒有威脅,那先不管了。病人已經到了。”
“好,一切按原計劃進行!”
而在另一間術前準備室中,譚效良正領著他新組建的團隊與他這次手術的病人進行第一次見面。
這位病人就是那位“最重要的病人”。此時,病人正躺在床上,床架上掛著輸液瓶,顯然,這名病人的狀況不太好。
譚效良翻看著病人的病情報告,對于病人的基本情況絕大部分都是保密,只知道病人是被炸彈炸掉了一條腿,身體的其它部位也遭受不同程度的損傷。
譚效良把報告合上,沒有提出其它任何問題,因為作為醫生,知道病人為什么要進行換頭手術就行了,其它信息不必知曉。這也是法老王醫院的一大特色。
譚效良來到沉睡著的病人身邊。從外表看,病人留著絡腮胡子,深凹下去的眼窩,看上去明顯是一名中東人。
譚效良不禁聯想到近期局勢混亂的中東各國。這名遭受戰爭傷害的中東男子應該是某個國家的高層。
在與病人的私人醫生進行一番交談之后,譚效良決定立刻進行手術。按照病人家屬的要求,這次手術將使用來自壯生公司的手術儀器。
譚效良和他的團隊開始進行最后的術前準備。
而在美杜莎與身著白大褂的男子交流的那個術前準備室里,又來了兩名身著白大褂的人,他們也在準備著,與譚效良團隊不同的是,他們正在圍著一個行李箱大小的箱子進行配置設置。
這是一個奇特的箱子,箱子表面極具金屬質感,在箱子上刻著一個醒目的名字:潘多拉。
兩臺美杜莎已經歸位,守護在這個房間外。而房間內的三名“醫生”看上去精神緊繃,顯然,接下來的事情對他們來說極其重要。
手術正式開始。
病人平躺在手術臺上,他剛注射了麻醉,家屬也已經在外頭祈禱。
此時,院長梁科特走進潘多拉的房間,其中一臺美杜莎跟在他身后。
“你們只有15分鐘的時間!”梁科特說。
“你確保譚醫生不知情嗎?”美杜莎問。
“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梁科特不耐煩地說。
“好,馬上行動!15分鐘足夠了!”三名“醫生戴上口罩,其中一人提著潘多拉,他們一起走進了手術室。
美杜莎依舊是守在手術室外,三名“醫生”則來到這位長滿絡腮胡的病人身邊。
潘多拉的盒子被打開,里面精密的儀器和數據線展現在眼前。
“醫生”們開始嫻熟地把從潘多拉盒子里的線貼在病人頭部的各個部位,然后通電。接著,其中一名“醫生”開始在盒子里的電腦上操作。
電腦屏幕上展示著病人的腦部立體成像。看上去,他們準備開始“修改”病人的大腦了。
數分鐘前,梁科特以院長的身份把已經準備就緒的譚效良團隊拉出了手術室,并要求他們在隔壁的房間等候。
譚效良和他的團隊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都心急火燎,坐立不安。圍著梁科特討說法。
梁科特看了看眾人,遂拉著譚效良來到觀察室。這里只有他們兩個人,說起話來也方便。
“到底怎么回事?”
“那幾個是什么人?”
“他們在干什么?”
譚效良看著手術室里莫名出現的三名醫生,惱怒的連發三問。
梁科特把譚效良拉到一邊,不緊不慢地說:“就15分鐘。”說著,他把揣在褲兜里的眼鏡掏出來戴上。鏡框右上角微微透著紅光。
譚效良看了一眼梁科特,他知道梁科特的意思。顯然,那些都是他不該知道的。于是,他便不再追問。
而在法老王醫院的另外一邊,林源和木子還躲在梁科特安排好的辦公室里。
“手術開始了嗎?”林源問。
“已經開始了。”七叔說。
“你怎么知道?”
“因為我看見了。”七叔說:“看來譚效良醫生確實只是個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