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遠坂時臣看著遠處的間桐宅。
僅僅只是片刻的時間,他就能夠看到某種漆黑、骯臟、污穢的東西從間桐宅之間慢慢涌了出來。
衛宮切嗣同樣皺了皺眉。
如果被那個東西給碰到,可能會發生相當糟糕的事情。
此時此刻,兩個人在心里都這么想著。
衛宮切嗣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背:“Saber………恐怕就是被那個東西給污染,脫離了我的掌控嗎?”
不,應該不僅僅只是如此。
他立即下了決定:“現在戰況不明,我們還是繼續向后撤比較好。”
“繼續向后撤?”遠坂時臣有些詫異地看著衛宮切嗣,“但是,Assassin和Saber……………”
衛宮切嗣沒有理他,手插在風衣口袋里轉身就走。
旁邊的Rider則表情有些凝重:“嚯…………那個黑泥,看起來真是相當邪惡的東西啊。”
他沒有過多猶豫,直接提起韋伯:“我們也要走了,小Master。”
“啊?”韋伯一臉懵逼。
他看著Rider:“但是我們的目的不應該是協助Saber和Assassin嗎?”
Rider搖搖頭:“太危險了。我能夠感覺得出來,只要是碰到那個東西,無論是誰都有可能變成相當糟糕的存在。”
“如果單單是我就算了,但是現在在場的還有你。”Rider看著遠處的黑泥,“看這個架勢,應該過不了多久就會蔓延過來了吧。如果到那個時候你被沾染上了,我也不清楚到底會發生些什么了。”
韋伯被Rider抗在肩膀上,眼睛盯著遠處的間桐宅看。
光是看幾秒鐘,他就有一種頭暈目眩的感覺。
“好吧,”他說道,“先回去吧,Rider。”
Rider輕輕點頭。
他轉頭看向遠坂時臣:“抱歉了啊Archer的御主,現在那個地方已經變得有些危險了。如果還想繼續達成愿望的話,最好還是稍微退后幾步。”
遠坂時臣聽著Rider的話,依舊愣愣地看著遠處。
Rider剛想再說幾句,卻一下愣住了。
他仰頭,看著照明燈的頂端。
黃金之王輕蔑地打量著遠處的黑泥,雙手抱住胸口:“低賤、骯臟。”
“時臣,你的女兒竟然淪落在那樣下作的巢穴之中。作為父親而言,你簡直是如同塵土一樣渺小。”
遠坂時臣抬頭,看著吉爾伽美什:“王啊……………”
吉爾伽美什沒有去看遠坂時臣,只是開口說道:“鬧的還真大啊,Assassin那個家伙。嚯,是想要將“惡”作為自己的武器嗎?”
他腳踏在照明燈上:“不過可惜,看起來這份過量的“惡意”對于他而言也是一場試煉。”
說著這句話,他看了一眼間桐家:“哦,這倒是出乎了本王的意料…………”
黑夜之中,漆黑的騎士扛著自己的御主飛速疾馳。
他穿過層層疊疊的蟲潮,越過兇險萬分的結界,一躍而起跳過封鎖的邊墻,穩穩當當地落在高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