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走漏風聲,葉知秋決定先下手為強,否則驚起了竹山教弟子烏蒙,恐怕津城白家會雞犬不留了。
誰知,下人房里羅衫半解,只剩下肚兜的豐潤女子,察覺到懷里的小男人欲動起來,就忍不住嬌笑:“現在不讓動,待會你可得使勁。不把你榨干了,奴決計不會放你離開。”
葉知秋懂得的武道技巧多極了,兩側肩膀上下一陣聳動,磨地女子嬌笑連連,口中喘氣越發急切,右手卻趁機脫困,至少手肘可以自如活動。
于是,葉知秋立即使出“蘭花拂穴手”的指法,盡管少年身體力弱,掠過女子的麻筋,她立即驚叫一聲,一條胳膊針扎似的發麻,不得不暫時松開手。
緊接著,認穴奇準的葉知秋,用重獲自由的右手,連點女子左手天井、外關、陽池等穴位,暗中用了一股巧勁,直接令其左手酸麻發脹,一時之間竟然動彈不得,更加開口說不出話來。
“莫作聲,你還能保住性命,否則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辰。”
葉知秋的話絲毫沒有感情,偏偏具有很強的威懾力,原本興致勃勃的女子,如同雨打的蛤蟆,雷驚的草雞,當場愣怔,根本說不出一句囫圇話。
為了以防萬一,葉知秋又點了女子的啞穴,隨后身體微微下蹲,伸出左手抱住她的雙腿膝蓋后彎,右手抄過后背,自她腋下探出,好巧不巧,正好抓住一團軟肉。
這女子也是性情中人,不算長的人生剛剛經歷大起大落,此時卻立即恢復過來,她憑著女人獨有的,毫不講理的敏銳直覺,發現突然闖進門的光屁股小子,并非殺人放火的強盜,竊玉偷香的采花賊,而是一個妙不可言的可人兒。
她心中的那道身影迅速淡化消失,變成現如今,被他抱在懷里,面目隱藏在黑暗中看不分明,卻偏偏赤身果體的小男人。
他的身上,有武功、點穴,陌生、貼身,以及神秘和未知,足以勾起春心漾動不安的少婦興致,黑暗掩藏了所有的一切,也讓冰冷的氛圍陡然活潑起來。
在兩人漫步前往床榻的時候,女人有很多話想說,可是喉嚨干澀極了,不管怎么努力都開不了口,發不出聲音。
“他點了我的啞穴!茶館酒舍里的說書先生竟然沒說大話,世上真的有點穴功夫,如今看來簡直就是神技!我身上有一穴,真想讓他點了。”
黑暗中,女人側頭貼著葉知秋的胸膛,借助窗外暗淡的月光,想要看清楚小男人的面目,只可惜,光度太暗了,只能看見大致的輪廓,而且模糊成一團。
“可惜了了!沒能做過一場,真是遺憾。就算是被白嫖了,如此英氣勃發的男人,想來也是不同尋常,若是武林世家的公子,在我身上施展出百般手段,這人生才算沒白活!”
葉知秋敏銳地察覺到懷中“公主抱”的女人,身上**勃發的氣味,竟然清純地如同草尖凝聚的露珠,想來也是沒有經歷過男人初擁的少女,沒準守宮砂還在。
“妙哉!你的元陰竟然未曾失去,卻天生具有媚骨,也算是一樁奇聞了。我若是用泥水采戰丹法,一發……不!十發入魂,沒準能在一夜之間燒煉出金丹,請得周天諸神垂降,納入體內穴竅,證得大歡喜功果!”
葉知秋的嘴角微微翹起,女子果然意動。不過,聽完剛才那番話,在她心中,早已將小男人身上的標簽,從武功高手,轉成江湖術士,甚至品性高潔的修真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