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想清楚,張擎科就開口了:“葉姑娘,你是不是已經有治好那瘋婦的辦法了?”
“沒有。”
很是簡單的兩個字,不給人任何臆測的空間。
張擎科的眼睛瞪了起來,面上完全是不敢置信的眼神:“沒有,你剛才說的那么信誓旦旦?現在讓老夫人和王妃吃癟,等一個月的時間到了,你知道她們會怎么對你?”
“不是還沒有到嗎?”
“可是一個月很快的。”
她不在意的擺擺手:“到時候,說不定我就有辦法了。”
對于葉淺淺的心大,張擎科也真的是無奈。
……
桃花塢。
葉菲兒心情焦躁的來回在地上踱步,嘴里不斷地嘟囔著,卻由于聲音太低了,完全讓人聽不清她在說什么。
鳶尾眼觀鼻鼻觀心的站在那里,沉默不語。
鈴蘭卻適時地出聲:“王妃,奴婢去打探過了,那賤人只是虛張聲勢而已。聽竹苑的下人說,那瘋子根本一點好轉的跡象都沒有。”
“是嗎?”葉菲兒不確定的詢問。
“是啊,王妃,奴婢怎么敢在您面前說謊?”
“那你覺得,那個賤人是不可能治好那個瘋子的?”
“都已經瘋了五年了,哪里是那么容易治好的?如果真的能治好,她會等到現在?王妃不用著急。”
眼看葉菲兒面上的焦躁之色淡去了不少,鈴蘭立即上前倒了一杯熱茶遞給葉菲兒。
卻不想,這杯熱茶出了亂子。
葉菲兒的眼睛一瞪,看向鈴蘭的眼神里滿是惱怒:“你不知道我的手是怎么受傷的嗎?和葉淺淺那個賤胚子一樣,就是看不得我好!”
面對葉菲兒毫無來由的暴怒,鈴蘭只得跪在地上:“奴婢知罪了,請王妃饒恕奴婢。”
“滾,看到你就來氣!”
鈴蘭如蒙大赦的走了出去。
葉菲兒面色很是難看,眼珠子微微一轉說道:“鳶尾,你覺得呢?”
被點名的鳶尾真的是大氣都不敢出,她小心的走到葉菲兒面前:“王妃,奴婢覺得大……”
剛說出一個字,葉菲兒就將面前的熱茶一股腦的砸在了鳶尾身上。
鳶尾知道葉菲兒心中有怒火,根本是躲都不敢躲。
任憑熱茶澆在身上,碎瓷片更是割裂了她面頰的肌膚,鮮血落了下來,可是她連伸手擦血的膽子都沒有,只能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
“王妃,奴婢錯了,是賤人,是那個賤人!”
葉菲兒冷哼了一聲:“鳶尾,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覺得她回來了,還得了王爺的喜歡,你又有機會了。可是別忘了,她不過是個庶人,而我才是王妃,你懂嗎?”
“奴婢明白,奴婢明白,只有王妃才是高貴的。”
“口不對心,哼,本王妃就給你一個接近她的機會。但是能不能成功,就看你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