鄺淮筋疲力盡地回到原本站著的位置,林譯沒注意到他的神色,只是祝賀道:“真精彩啊,沒想到鄺兄會這么多功夫。”
鄺淮勉強支撐起來,仍是有氣無力地說道:“多謝夸獎,我得先回去睡會兒了。”
林譯驚訝問道:“鄺兄怎會如此疲憊?”
鄺淮費力地說道:“我用了提升真氣的秘術,但會透支身體,可不這么做,贏不了,金剛不壞著實難纏。”
鄺淮說罷便走,林譯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鄺兄還真是給人很多驚喜啊。”
下午開始今天的第二場比試,由飛鳥門的蘇雨杭對陣玄衣閣的程莫衣,在場中有不少人都期待這場對決,因為是兩個女孩子比拼,或許會與男性弟子不同吧,而童擁就不一樣了,他僅僅只是想看女孩子打架,尤其是在知道玄衣閣所學的功夫是什么樣子后,他就更期待了。
下午已至,蘇雨杭與程莫衣早早的便站在大廳中間,飛鳥門有兩絕,分別是輕功與指力,就比武而言,輕功沒多大幫助,主要靠的就是指力了,可對上玄衣閣,蘇雨杭心里還是挺沒底的,玄衣閣所教功夫名叫玄衣功,是一種身法,能將身體和衣物延展,分為一纏一罡,纏是與敵周旋所用,將敵人的攻擊化解于無形,而罡則是擊敵所用,在延展過程中猛然甩擊,做到放長擊遠之效;這玄衣功若是練得大成,便足以克制大部分拳腳功夫。
隨著張文的聲音響起,二人比武正式開始。
蘇雨杭站在原地,并沒有打算出手,她現在的想法就是我不出手便沒有破綻,你若先動,我靜觀其變,總有機會,而程莫衣也不動,她在等蘇雨杭動手,自己則以纏的功法應對,相持間她自然能找到機會獲勝,抱著如此想法,兩人就這么靜等著,童擁見到二人不動,不由得說道:“倒是動手啊,這站著是干什么?”
“哈啊。”
鄺淮打了個哈欠說道:“都在等對方出手吧,玄衣功的纏勁處于被動好些,但她也可以用罡勁主動出擊啊。”
“哦?鄺兄還懂得玄衣功嗎?”
林譯倒是好奇起來,自己雖然知道些江湖事,可這功夫方面,鄺淮明顯比自己懂得更多,想來也是鄺世杰的教導。
鄺淮懶洋洋地說道:“這些都是師傅教的,但師傅不會玄衣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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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譯問道:“驚龍指對決玄衣功,鄺兄覺得她們會如何去打?”
鄺淮說道:“我怎么知道,我只能猜,我猜程莫衣會忍不住以罡勁上前與蘇雨杭對敵,蘇雨杭則會在躲的同時靠近程莫衣身體,然后再用驚龍指攻其腋下或者兩肋。”
可鄺淮話音剛落,先忍不住的卻是蘇雨杭,鄺淮又打了個哈欠說道:“好困啊。”
林譯笑道:“鄺兄好好休息,這場上之事瞬息萬變,不可預見乃為常事。”
蘇雨杭直以驚龍指上前,程莫衣當即以玄衣功的纏勁對之,蘇雨杭朝程莫衣腹部一點,程莫衣身體微縮,將蘇雨杭手抓住,側身一拉,蘇雨杭被拉的前進幾步,也側身又是一指,程莫衣用手將蘇雨杭的手纏住,另一只手放開蘇雨杭,快速側身將蘇雨杭摔了出去,蘇雨杭欲用輕功,可手依舊被纏住,只得落地之時穩住重心,程莫衣卻在此時一拳打來,正打中蘇雨杭肚子,蘇雨杭吃痛叫了一聲。
“哦,精彩。”
童擁在場下喝彩,顯然這對決他等了很久了,林譯卻說道:“就這么纏著的話,蘇雨杭拉不開身位不就輸了嗎?”
鄺淮說道:“未可知也。”
童擁笑道:“管他輸贏呢,能看到她們兩個打就很棒了。”
“嘖,也不知安得什么心思。”
林譯咂嘴說道,惹得童擁不滿道:“你管我呢,明天是我和你打,如有不滿,明天與我決一勝負。”
林譯也不說話,繼續看著場上。
挨了一拳,卻還是被程莫衣纏著,蘇雨杭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用著驚龍指不停攻向程莫衣,程莫衣每躲一次就將蘇雨杭摔出去一次,蘇雨杭著實招架不住,這玄衣功著實難纏。
二樓正觀戰的張文說道:“程玉掌門啊,你看你女兒這玄衣功學的多好,蘇雨杭完全沒有招架之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