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人的攻勢緩了下來,陣地上的人滑倒在了壕溝里,只留下一些望風的還在觀察著戰場。一陣點射,剛好殺死遠處喘氣的妖獸。
叼著煙的戰斗員不禁拍手叫好,這個機槍手的手太穩了,槍掃的很準,這幾槍將那只妖獸打成破布了。
黑褐色的土地伴隨著一股硝煙燒焦的味道,有著氣流的交換,連庇護所內都充滿了這渾濁濃重的空氣。
遠方,地面坍塌出一個大坑,有一群怪人和人類走了出來。
那群人袒胸露乳,脖子上被一條繩子牽著,閉著雙眼,顯然在地底剛剛出來的他們適應不來強光。脖子上的繩子猛烈扯動了一下,前面的隊伍倒在了地上,脖子上顯出了深深的勒痕。
他們遍體凌傷,沒有多少力氣,倒在地上有些人就沒在爬起來。
前面領路的怪人眼中陰冷,看著后面這群人說道:“低劣的種族,智商和身體機能都比不上怪人萬一。”
隊伍里沒有人能夠說出話來,麻木行走著,已經折磨地沒有人樣了。
牽著繩子的怪人厭煩極了,惱怒拖著沉重的負擔,它回轉過頭來,剪下了趴著的人的繩子,輕松了不少。
還有些沒被剪掉繩子的人,只要有一點力氣,就從地面上爬起來。哆哆嗦嗦的,后面的人于心不忍,靠了上去,即使他一路走來都沒直起身子。
來到一處山坡前,怪人像是趕羊一樣將人趕了上去。人們沒有鞋子,也走的飛快,沒人敢落在后頭。落在后面,會走到人們前頭。
剛剛爬到山頂,一陣風吹過,眾人一個個都站不穩了,腳下生疼,站不起來了。
一名闊口的怪人見人質都被切傷了腿,道:“一陣風,做事周到啊,怪不得余燼大人這么器重你。”
那名被稱為一陣風的怪人挺著個大肚腩,臉上油亮,灰白的瞳孔,渾身皮夾著肉,肉夾著皮,絕對不會讓人多看一眼。
他的眼簾兩重,內層透明,看著闊口的怪人說道:“余燼大人讓我們來找點麻煩,自然事事要為余燼大人著想,不能把余燼大人的事情辦砸了。”
他的目光狠厲,瞳孔反復收縮,有時針眼大小,有時又覆蓋了整個眼眶,“為了余燼大人的偉大征程,我們要辦的漂漂亮亮的,你說對吧?陽嘯。”
陽嘯感覺陽光很不舒服,一陣風的樣子更加惡心,道:“余燼大人的吩咐,我自然遵從。”
一陣風的肚腩在上下翻飛,說道:“那為了余燼大人的事業,您就動手吧?”
山上的信號一直在預警,只是雷達上的反應不止有怪人的信號,光點閃爍,還有微弱的生命訊號。
“可能是人類的信號?”
張毅的感知也擴散到了戰場之上,道:“的確是人類的反應,生命能的反應已經很微弱了。他們身后還跟著一群怪人,威脅很大。”
瞄準山丘的各種武器,都偃旗息鼓了。指揮室判斷,先觀察情況,如果是人類,可能還得派出突擊隊盡可能拯救下他們。
同時間,所有的妖獸出土之后,都往山上跑去,一時間整個山頭都黑了。
密密麻麻的妖獸,似乎有了指揮,不再一而再再而三地沖擊庇護所結界。
指揮室講究的是時間和速度,他們找來了幾位異能者,將戰場的畫面一拉,空中就浮現出遠處的光景。
一群受苦的人趴在了山頭,后面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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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群怪人,在相互商量著什么。
其中一個魁偉高大的男子,烏黑的頭發,渾身橙紅緞子,走到人群前,一陣日光普照,帶走了一些人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