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將一卷東西塞進了尸體中,遙遙一拋,正是結界的方向。
一個指揮員面露慘色,“這個人很像一個人,真的很像他,流火館館主陽嘯。”
憤怒的吼聲,桌子被錘地跳起來,“就是他了,之前天威大人親自去抓他,但沒有發現他的蹤影。沒想到他真的屠殺自己的同胞。”
張毅感到詫異,剛剛他感知中明明不是陽嘯,完全不同的生命反應,心中下了決斷,這個怪人不是陽嘯。
“他不可能是陽嘯,他是個長得像陽嘯怪人。”
衛兵道:“一個屠殺同類的人,根本不能稱之為人。它們是我們要覆滅的敵人,我們要做的是將它們挫骨揚灰。”
他的說法雖然偏離了張毅本意,不過說的在理。
衛兵走出了指揮所,他的拳頭緊握,臉色有一些慘白,步伐很快很穩。張毅猜出了他要去做的事,他是個熱血男兒,去做了他該做的事。
過了一會,衛兵重新走進了指揮室,說道:“那一卷東西是挑戰書,怪人要跟我們舉辦一場決斗。”
一個疑惑的聲音響起,“決斗?”
衛兵將染血的挑戰書攤開,鮮血染紅了桌面,“是的,決斗,一對一公平的決斗。”
決斗書上寫著,一對一,公平決斗。
決斗地點在山坡下,只要勝利一次,就可以領走十個俘虜,失敗會有十個俘虜失去生命。神級評價除外。
“怪人的陰謀,我們跟它們決斗會喪失戰斗的優勢。其二怪人在這這種場合提出決斗,怎么保證它們不會耍詐。”
衛兵道:“我們應該爭取一下,如果能救下它們就是最好。”
指揮員冉茅強烈反對這種沖動的決定,他的措辭激烈,“可是這是生死斗,又有派誰為這么不理智的決定去拼命。我絕不同意這個決議。”
衛兵死死盯著冉茅說道:“即便你不同意,我自己個人也會去,我為自己負責任總行了吧。”
“那更不行,你是戰斗的指揮員,而不僅僅代表著你個人站在這里。如此草率的決定,將葬送整只部隊。”
“這不同意,那不同意。我意已決,不需要你同意,戰斗就是為了守護人們,現在就有理由為了他們而去奮戰。”
衛兵的聲音洪亮清晰:“為了他們拋頭顱灑熱血,就是我們的責任。失去了這個,我們就失去了魂。”
冉茅自然不會因為幾句話而失去立場,他也是在為千千萬萬的人負責。
指揮室外聚集起了一大批人,齊齊聲援著衛兵,他們奮勇求戰,護佑同胞,前赴后繼。
“讓我去吧,那幫狗屎的怪人,砍死它們。”
“我也去,不就是頭掉了碗大個疤。”
“晦氣,一個都不能少,平平安安地回來。”
指揮室的情況人盡皆知,軍心可用。那幾個在指揮室的異能者面面相覷,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都在問,是你將現場轉播出去的嗎?
冉茅也無法阻止群情激憤的現狀,決斗影響不了戰局,看了一眼一直沉默的火神,就由衛兵去吧。
衛兵走到門口,大聲跟士兵們說道:“決斗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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