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淼光還有氣,這場決斗他已經輸了。
盤山此刻的身長有小三層樓,拉長的身子俯視著陳淼光,抬起腳來就要把他斷了最后一口氣。
月影宗月希已經收工了,衛兵的情況此時還是幫不上忙。小隊里的人們有一些已經轉過頭去了。
“他已經輸了,他倒下了應該算是認輸了。”這種時候,能救一個算一個,已經沒有翻盤的希望了。
一陣風揮了下手,比武規則實在是殘酷至極,沒有人愿意見到這一幕。
盤山的腳可不是長在耳朵上,而且他喜歡補刀。他還喜歡在他認為比武結束的時候結束比武,例如結束陳淼光的生命。
它終究沒有踩到陳淼光,陳淼光也因此被救了回去。
盤山想不到,在場的圍觀者也想不到。盤山的身軀以身高中心點對折,腦袋殼頂到了地上,幸好它是個怪人,不然這個傷勢鐵定讓它送掉性命。
于此同時,康頂圖對著盤山念念有詞,“它是個勺子,它是個勺子,對折彎曲,對著彎曲。”
小隊吃驚地望著康頂圖,沒想到他還能做到這一點,將對手想成是個勺子,動用異能來彎曲勺子。康頂圖有些吃力,摁著勺子的拇指已經沒有血色。
在陳淼生救回來之后,他就松懈了,戰都站不穩了。一些人心里退卻了,康頂圖的異能威力屬實厲害,卻只能限制對方一小會了。自己的實力跟他相比也只是伯仲之間,高下立判,實在沒有必要上場送死。
場上的怪人身體創傷迅速愈合,它的目光猶如看著獵物一般,直到看到了康頂圖身上,“有趣的能力。既然出手了,那就上臺吧。”
“為什么要上臺,他根本就沒打算跟你比武。”康頂圖的狀況絲毫不足以上場,一旦上場就是一個死字。
“這么說,他是認輸嘍。按照約定,將會有人因為你們失去生命。”
“什么玩意,他壓根沒上場,也能算輸嗎?”
一陣話語傳了過來,“出手了,就是上了比武臺。既然棄權認輸了,那就好好受著。”
看著山上的慘狀,眾人只有憤怒,他們來的時候是為了救下他們,沒想到卻讓他們加速死去。
康頂圖的臉色煞白,他陷入了一種怪圈,如果自己不出手,陳淼生就會死,出手了,卻害死了一批人。腦子里都是有團漿糊,他感到心里很疼,渾身都疼。
盤山經過一段時間的恢復,看著小隊無人上前,“沒人上來嗎?再沒人上來,可就沒機會了。”
“有沒有有骨氣的,我還以為有什么厲害的家伙,沒想到都是嘴上說說。”
它的身子持續盤著,已經轉了三圈了,很輕松的樣子。盤山很自信,它言語上攻擊者對手,激怒著對手。
“我來吧。”
這聲音清冷,飄蕩在比武場上。月希的長袍飛舞,腰間別著白色刀鞘,好一個月下美人。
她緩步走到場上,右手緊緊地握住了刀,刀未出鞘,刀意已經彌漫四方。
盤山道:“沒人了嘛,派一個雌性生物出來送死?真是令人心寒,我的拳頭要沾染上弱小的血,我得找個地方好好擦擦。”
“真是不要臉,它一個屠夫,好意思如此惺惺作態。”
“言語上打擊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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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比武臺上的一種戰術。”
毫無疑問,盤山的話激怒了許多人,只有月希不一樣。她絲毫不為所動,比武已經開始了,她也已經調整到自己的最佳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