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定了定神,心中略一思量之后,牛尾嗤笑一聲,強自說道:“真不知你作何言語,卻是惹我發笑,且看清楚,我乃煉妖谷一方妖王,牛尾是也。”
說罷,牛尾氣勢爆發,一身妖氣沖出,直指白鱷三人,問瑾遺更是首當其沖。
妖氣臨身,梁曉烔頓時只感壓抑,難以呼吸。
見此,白鱷微微一皺眉頭,當即上前一步,身體直接擋在了梁曉烔身前,為她扛下了牛尾妖氣的壓迫。
而反觀問瑾遺,此時他依舊面帶微笑,在狂暴的妖風中,身形不動如山,妖氣臨身,卻猶如微風拂面,絲毫不為所動。
問瑾遺見此,內心不屑道:“妄想用氣勢壓我,卻不是在與我玩鬧,氣勢強如龍出游,我卻也扛得住,你這妖氣能比龍出游?”
氣勢并非實力,其實并無實質作用,只是作用在心里層面,見識過‘大風大浪’的問瑾遺,自是與梁曉烔不同,根本不懼心里壓迫。
牛尾本意也不是想壓迫問瑾遺,見氣勢壓不垮他,只是一陣短暫爆發后,隨即便盡收于己身。
收起妖氣,牛尾負起雙手看著問瑾遺,冷笑著說道:“如何?你且看我這妖氣,可做得假?”
妖氣消失,梁曉烔頓時如臨大赦,氣喘不止。
此時,聽牛尾如此言語,再加上之前自己感覺到的,那如實質一般的妖氣,梁曉烔也不禁有些懷疑地看著問瑾遺,莫非問瑾遺猜錯了?
問瑾遺聞言,看了看牛尾,卻是輕笑著搖了搖頭,嘆息著說道:“我卻還未說你是魔,你怎的這么快就急于證明自己了,這豈不是掩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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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鈴?”
說到這,但見問瑾遺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本來我且還不確定,只是出言試探你一下,如今你此番作態,卻是讓我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牛尾聞言一愣,反應過來后,見梁曉烔兩人臉上露出了原來如此的表情,牛尾臉上開始漸顯怒氣。
“好膽!我且先殺了你。”
一聲怒吼,牛尾惱羞成怒,本就暴躁的他,再是抑制不住憤而出手,身形急掠,轉眼間已經到了問瑾遺身前。
牛尾不愿讓問瑾遺再繼續多說下去,只見其一掌探將過來,意欲擊斃眼前這個惹怒自己的人。
“放肆!”
但見牛尾襲來,白鱷也是一聲怒吼,天游之術施展,瞬間出現在了問瑾遺眼前,當即也是一掌推出,瞬間和牛尾掌對掌對在了一起。
兩人同為妖王,碰撞的瞬間,妖氣噴發,周圍頓時激起一股激流,將問瑾遺梁曉烔兩人生生逼退了數米遠。
只是片刻,兩大妖分別被掌力震退,白鱷堪堪退到了問瑾遺兩人身前,反觀牛尾,卻只是倒退了數步,兩人高下立判,白鱷比牛尾遜色一籌。
牛尾收掌而立,目光看向白鱷,驚疑不定地說道:“白老龜,你要與我作對不成?”
白鱷聞言卻是寸步不讓,“且是你要與我作對,我早前才剛答應,要護送兩位小友出谷,你如今對他二人出手,便是與我作對打我的臉。”
說著,白鱷更是伸手一招,頓時,有一抹白色的身影從身后的洞府內沖出,轉眼間便藏身在了白鱷的衣袖中。
卻是白鱷將游離小魚招了來,在向牛尾表明立場的同時,也是在向問瑾遺表明自己的態度。
見白鱷此番姿態,牛尾瞬間眼神一凝。
深深地看著白鱷,牛尾說道:“我且勸你,莫要多管閑事,否則,悔之晚矣。”
聽牛尾如此說,白鱷卻是不屑地嗤笑一聲,反唇相譏道:“我也且勸你,速速離去,否則,悔之晚矣。”
聞言,牛尾怒不可遏,“如此,我便將你們三個都葬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