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呼日汗走了過來,看了一眼金禹楚的傷,道:“野獸口中有很多的病菌,如果不及時處理,的確會有麻煩的!”
任嫻有些擔心的道:“真的會有危險嗎?”
呼日汗道:“當然有,不過你們不用太過擔心!”
說著他從懷中摸出了一個藥瓶,從里面倒出了些許黑黑的粉末敷在了金禹楚的傷口上,然后隨便拿出一個布條簡單包扎一下,繼續說道:“一會大家都留意一下,沙漠里有一種草,專治傷口的!”
說完他又從駱駝身上掛著的一個包里掏出了一株有些干枯的草,樣子很像蘭草,說道:“就是這種,新鮮的草汁可以消炎止痛,還能促進傷口愈合!”
眾人答應一聲后,各自都上了駱駝,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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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伯羽和時若雨站在金禹楚身邊,方伯羽問道:“柱子,你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表現?”
金禹楚拍了拍他的肩旁,道:“放心吧,哥們抗造著呢!”
方伯羽想了想說道:“這樣吧,花兒姐你去和若雨一起,我和他一起,有什么事兒我還能照應一下!”
“不用,真不用,你趕緊和時小姐上駱駝吧,咱們倆大老爺們在擠了,快點,他們都要走了!”
任嫻眼含深意的看了看金禹楚,隨后說道:“那還就原來那樣吧,我會盯著他的!”
說完他們也再次騎上駱駝,眾人又接著出發,任嫻微微回頭,沖著金禹楚說道:“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告訴我,還有,不許...不許再那什么了!”
時間已經接近中午了,一上午的趕路加暴曬,眾人都有些吃不消了,時若雨實在是坐不住了,畢竟兩個人騎還是有些拘束,必須一直保持著腰部直立,此時的她直接吐出了一口氣,往方伯羽懷中一趟,道:“我有點堅持不住了,腰都酸了!”
方伯羽雙臂環住時若雨,溫柔道:“應該很快就到了,再堅持一會!”
撇了一眼時若雨和方伯羽,任嫻微微扭動了一下上身,她也想學時若雨那樣直接躺后面,坐凳子和坐椅子的區別那當然是不一樣的,金禹楚輕輕的說道:“要不你也靠我身上吧,不過你別誤會啊,我不是要占你便宜!”
其實現在金禹楚比任嫻更加痛苦,雖說他們雙人騎的駱駝是最大號的,但是駱駝的雙.峰之間就那么一點空間,任嫻的屁.股幾乎就是坐在他的大.腿上,此時他的雙.腿早就沒有了知覺,要不是呼日汗體諒他們,隔一段時間就會停下來休息一下,恐怕他和方伯羽的雙.腿早就因為不過血而截肢了。
“我重嘛?”
任嫻突然的發問,令金禹楚有些反應不過來,道:“什么意思?”
任嫻沒好氣的說道:“你的腿被我壓的疼不疼,要不要休息一下?”
金禹楚趕忙道:“不,一點都不重,我不用休息!”
“我要休息一下!”
就在這時,方伯羽大喊一聲,呼日汗控制著駱駝停了下來,當駱駝剛剛跪下時,方伯羽道:“不行了,我的腿已經沒有知覺了!”
任嫻也是在第一時間下了駱駝,剛想伸手去扶金禹楚,只見他竟然直接從駱駝身上側著摔了下來,嚇得任嫻趕忙去拉他起身,可在她的手剛剛接觸到金禹楚的身體時,驚呼道:“怎么這么燙?”
“不好了,他發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