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趙茹月拉著李悅的手說道:“再讓我,多握一會。”
“嗯。”李悅沉悶的回應了一下,低著頭不敢看她。
而趙茹月也一言不發,就這樣直直的盯著李悅,仿佛要把這個男人的樣子深深的刻進心底。
就在他被看的發毛的時候,她終于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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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就分手。但是姓李的,你給我記住!這一次,不再是你甩了老娘,是老娘甩了你。”
趙茹月最后看了看李悅,在心中最后描摹一次他的眉眼,松開了握在一起的手,隨后再也不猶豫,直接越過李悅身邊,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遠處,傳來趙茹月的聲音。
“這一次,我先走……”
期待中的挽留沒有發生,趙茹月剛沖出房門,眼淚就再難抑制,如同潰堤的洪水,泛濫成災。
但她沒有哭出聲,強忍著跑到樓下,才放聲大哭。
她不能讓李悅聽到自己的哭聲,因為這一次是她甩了李悅,是她——
先走!
屋子中的李悅也頹然跌坐在地上,不自覺地抽出一根有一根香煙,點上,猛吸。
很快,地上就積滿了一座小山,屋子中的煙氣已經濃到發藍,壓抑著的哽咽聲才緩緩傳來。
媽媽說過,男兒有淚不輕談,但有誰知道這句話的下半句是,只是未到傷心處呢?
如果說悲傷是女人的眼淚,那對于男人來說,便是煙氣中的哽咽了吧!
樓下是凄厲的哭號,樓上是沙啞的哽咽,一對愛人,兩處相思,齊斷腸。
最后,樓上的煙氣慢慢也散了,樓下的哭號也無力了。屈身做經紀人的大小姐爬上跑車,歪歪斜斜的開走,病入膏肓的天王抱起小白,打開轎車車門,踏上了他人生中的最后一段旅程。
也許是王的惡趣味,跑車和轎車從同一處地點出發,又開往同一個方向。
大小姐想要去野生動物園散心,天王想要將小白放生,就這樣,兩條剛剛相交,正在漸行漸遠的兩條線再一次拐彎,重合在一起。
轎車在地下停車場停下,李悅抱著小白走下車。
不久后,跑車也歪歪斜斜的開了進來,失魂落魄的大小姐連車門都忘了鎖,行尸走肉般進入了野生動物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