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村子cbd的門口,像一個簡易的旅游集散中心,來這里的游客人聚集在這里,村里的“工作人員”安排著游客乘坐“野摩托”或者騎馬去景點。這是村子里為了“公平”而設置的分配機制,為了不讓游客挑選個人喜歡的向導而導致有的人分配不到游客。
村子里的景點我去了又去,再也沒有新的可以去的地方了。我坐在cbd的樓梯上出神,忽然聽到一個熟悉的口音,一群自駕成都人在咨詢村民則巴村怎么去玩,交流幾次互相都聽不太懂,我上前幫忙,原來這幾個人想要去則巴村玩一下午晚上在回來,找不到路,我說明則巴村的情況以后,開門上車,跟著這一群不認識的“老鄉”們,說走就走去了則巴村。
則巴村是我覺得格聶神山附近理塘段最美的村莊,很多人因為白瑪澤仁的走紅而熟悉了下則通村,但是我認為格聶神山最美的觀賞點是則巴村,而下則通村是“屬于”喀麥隆的村子,這是我一到達這里,一看到喀麥隆的第一眼,內心就有的一個疑問。
從下則通翻過格聶之眼,下山往右走,就是則巴村,如何判斷到達了則巴村呢,開到山下,整個格聶神山正面迎來,車一路往前開,感覺格聶就在眼前越來越近,就就進入了則巴村。村子里每一棟房子,都在格聶雪山腳下,每一扇窗戶推開,都能看到格聶雪山,但是藏式房屋的窗戶,以前為了防止土匪進入,設計得很小。
我們一路跟著格聶神山進入則巴村,穿過整個村子,到達露營地,營地很美,峽谷中緩沖而成的一個平原上,長滿了鮮花和草行程一個半島,正對著格聶雪山,抬頭就能看見,我們停車下來。
剛才相識的朋友們拿出手機一邊驚嘆,一邊拍照。這時候有個小伙子走過來,問我們要不要住宿,則巴村的營地,50塊錢一晚,一聽到價格,我都沒猶豫就說:“住!我今天就住在這里了!”我轉過頭問問朋友們,他們也覺得還不錯,準備去看看帳篷里面。
白色的藏式帳篷,一頂帳篷里面有三張藏式雕花木床,地上鋪了地毯,和電視劇里面古代軍營打仗的營帳很像,大家都準備住下來。
小伙子走過來登記人數,我問他:“你是則巴村的人嗎?”他一邊拿著本子登記,一邊點頭,“這附近還有什么玩的地方嗎?”我問他,他取下含在嘴里的筆頭說:“我們這里有九個海子,在那邊。”他手指著身后格聶神山正對的山里:“其中最出名的一個叫做黑湖,你們要去嗎?”
同行的人他們都不愿意去黑湖,很近,但是他們也不愿意去,于是我坐上野摩托獨自前往。
一個小時的山路上,有社交狂躁癥的我不得不找找話題聊會兒天,我問這個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更登!”我驚訝:“次稱更登你認識嗎?下則通的”他說:“認識啊!”和我一樣大,“那你們熟悉嗎?”“不太熟悉,因為我初中就去理塘讀書了,小時候見過吧?”他搖搖頭,這個孩子正在理塘讀初中,已經18歲了,和我們內地擁有良好的教育資源不一樣,他們讀書比較晚,我記得我18歲已經上大2了。
他給我講述他父母給他的安排,希望他能夠考上大學,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而我心里默默的酸楚,外面的像我這樣的人,正在羨慕和向往著這里的生活,而他們卻無比的憧憬著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