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成才來到一片竹林深處心臟撲通撲通跳不停,畢竟第一次離開師父師兄們獨自下山,雖然師兄們偷偷帶自己下過山,但那也是幾年前的事情了,畢竟年幼,還是忘記了下山的路,從而,偏航了。
“好像…好像迷路了。”
嘴里喃喃著低語著,眼里環顧四周,充滿警惕。
……
“師父,你說成才能下山嗎……”
“是啊師父,咱春宮院離山下最近的小鎮可足足有三百里地有余啊。更何況這山中野怪亂魔甚多啊。”
幾名臉腫手殘拄著拐杖的殘影向著盧成才方向望去,心中不免流露出些許擔心,畢竟自己的小師弟第一次下山,而這幾個木根師兄們,又不善言辭,從沒過多的在言語上關心過他。送給盧成才的,唯有自己的那半點修為了。
“你幾個,平時欺負小五,如今走了,擱那嘎達三頭兩面給誰看呢。”
蘇棲拄著拐杖緩緩走進小院艱難的坐下,嘲笑道:“哼,不知道誰大半夜將山下那幾個小家伙給拖上山來接小五的,師父,您老虛情假意又給誰看呢。”
白建國一腳又是踹向蘇棲那纏著繃帶的腿,好在陳南初挺著那腫胖的臉一把將蘇棲那殘腿抬起,好在躲過致命一擊,卻聽到一聲咯嘣,陳南初異常慚愧的望向蘇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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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見蘇棲疼的兩手直拍桌子。
“腿腿腿…沒了沒了沒了,放放放下來。你奶奶的,大師兄你當這腿是筷子會三百六十度旋轉呢…”
只見蘇棲捂著被綁著石膏的腿,面頰間,冷汗不止。”
景瑜子則不安道:“師父,我還是不放心小師弟獨自下山,要不然,還請師父讓徒兒下山隨行吧。他還小…離不開我們的。”
白建國揮袖笑道:“瑜子,當年為師不也是將你們丟到下面那個世界,你們才有所成就的嘛。再說你們可知小五為何人之子?”
唯有一直默默不言的潘鶴喃喃道:“怒斬九世仙,強改大世界。他的孩子?”說完若有所思的望著白建國。
白建國望著景瑜子微嘆口氣,苦惱道:“你…算了他的命格?”
“當年師父不讓我看盡他的命術,但普通孩子又怎值得師父如此對待。
便偷偷算過成才,以弟子修為,想看透一個幼孩實在是太過容易了。
但弟子只是滲透他的身世,欲尋回成才父母好讓其相聚。但這,便幾乎散盡弟子這一身修為,直至封住經脈,逼出七竅淤血,方才躲過一劫,也算是向上天偷回自己性命。
算身世如此,更何談他的未來……”
蘇棲捂著腿驚恐的望著師父,似乎腿也不是那么痛了:“瑜子一剎便能算出下面人的五朝三代。
但小師弟的身世便叫瑜子如此,師父,小師弟到底是什么來歷。”
白建國捋著自己那稀松的胡子道:“成才就是當年那個人的兒子,當年的事情我并不了解,當時奇甲軍叛變,為師趕去北海救你們,而后東門事變又事發突然,等我趕到時,只是在一處廢墟處,撿到了成才,事后,才得知是他的兒子。”
潘鶴堅毅道:“師父,可否讓我在算一下小師弟的未來…”
話沒說完便被白建國一口否決,“萬物皆有命,不得不說你的天衍萬算有手眼通天之大能,但你不得不承認盧成才的命格,并不在你術法之內,你若強行衍算,非但沒任何結果,反而會終身留有惡咒,你這一行為,無異于月落星沉、自取滅亡。
你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自負,為師勸你度德量力,言之語,行之事,皆量力而為,為師覺得你有多大能耐,你心里面比任何人都清楚。”
說著,白建國若有所思道:“他與我們不同,可能這條路,是給他最好的選擇。”
說完便走進自己房間關上房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