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元恩緩緩站起一擦嘴角的血抱拳謹慎敬重道:“閣下何人,并非我仙唐軍士吧……”
牛二發平靜道:“區區螻蟻也敢直問本祖名諱。”
牛二發望著仆元恩身上沾染在衣物上那若隱若現的淡淡魔氣緩緩繼續開口道:“回去告訴你那魔族主子,北唐營由老祖罩著,莫要再來找麻煩。”
仆元恩有些震驚:他怎么知道我與魔族沾染……
“閣下說笑了,這是我仙唐邊境軍營的規矩,制度本就如此,還望閣下莫要插手此事,夏吉,快去帶兩位閣下去我們軍賬休息一下。”
夏吉聽后急忙彎腰殷勤般的來到我身側:“兩位閣下,請吧,我家將軍帳中有不少好酒……”
牛二發一聽有酒便不忍向前邁出一步,這那行,老祖要真去了我咋辦,我不禁暗地給了牛二發一腳,牛二發有些嗔怒的回頭望了望我,我搖頭心中大喊:“老祖,您道心何在……”
牛二發這才猛然驚醒此次的目的,不禁尷尬的咳嗽兩聲:“那個……你倒是提醒了老祖,我非你軍營中人,那便不被你這里的規矩所約束,老祖說了,北唐營老祖罩了,你幾個感緊哪來的回哪去,老祖可不介意順手滅了你那七關九營。”
仆元恩不禁捏緊藏于紫袍之中的拳頭,有些怨恨的望了望面前這不知是何修為的牛頭人,卻又無力抵抗,畢竟他旁邊的驢頭人修為擺在這里,就是五個他也不一定能勝過。
“此番前來有所冒犯了……還請閣下勿要怪罪。”
說完一甩袖口帶著一眾修煉者消失在眾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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岐苓見狀急忙握拳敬重道:“多謝兩位閣下……敢問兩位閣下是……”
牛二發負手而立笑道:“此番我們祖孫現身權當是看不慣那叫什么仆元帥之人,無需答謝,諸位,后會有期。”
牛二發說著一步踏入虛空消失在茫茫黑夜中,而我卻望著岐苓出了神,牛二發不禁怒喊:“我那乖驢孫兒,還不快快跟上本祖。”
我這才猛然反應過來握拳拜別眾人便一步躍出城墻消失在眾人眼前。
剛欲尋找牛二發的去向,卻發現牛二發攀附在城墻邊緣的凸起青磚上示意我過來,不禁有些偷笑:老祖你是真能裝啊,我還真以為您老踏破虛空了呢。
我踏著一塊凸起的青磚歪歪扭扭的穩住身形輕拍牛二發一下:“老祖,您老怎么停下了……”
牛二發沒好氣的喃喃道:“你小子欠老祖一次酒,這段時間老祖就先不找了,先安穩幾日再說。
我感覺這附近有不少魔族強者在覬覦這處地方,那姓仆的便是其中之一,他應該是被魔族控制了,我搞不明白的是魔族為什么會出現在仙唐界,當年魔族明明都以被迫遷徙到魔界了,這其中定有隱情,這幾日你還是小心為妙,我們總不能真的飛離仙唐,先在此處等會,待他們走后你我再回去。”
我不再說話只是靜靜隨著牛二發攀附在城墻上以一種奇異的姿勢等候著。
……
蕭黑子摘下那漆黑的頭盔深深呼了一口氣,用肩膀推了一下于振:“嘿嘿,本以為要命喪于此了,得虧此番有驚無險,要是無故慘死在自家人手中,那才真的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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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
于振將那把閃露著寒芒的那柄較寬唐刀收入刀鞘苦笑道:“是啊,本以為要與你這老家伙死在這呢,當時還覺得有些不甘,不過得虧半路殺出倆恩公,沒想到被一頭驢和一頭會說話的牛給救了。
……話說動物也能修仙了?”
岐苓淡然一笑:“傻啊你,人家那是戴的面具,不過確實挺逼真的。”
許拾不禁感慨萬千:“要是我這么厲害,我才不戴什么面具示人呢,我巴不得世界上的人都知道我有多強,真是搞不懂。”
岐苓轉身離去:“可能是人家有什么苦衷也說不準,好了,大家這都緊張了一晚了,除了值班的將士,其他人都快回去休息吧,明天還要訓練那些新人。”
“是,將軍。”
岐苓回到房間腦海不禁浮現出我與那老牛的身影:會是你嗎……我想應該不會吧……畢竟我在你身上沒有發現一絲靈力,當年你棄我于仙院,如今竟還已經不記得我了,哼……明日定叫你好看。
在墻壁垂掛著的我與牛二發等候了幾個時辰,那值班將士終于是換班了,我與牛二發接此間隙終是逃回那小破土屋,我躺在床上連打幾個哈欠聽著牛二發在那絮叨絮叨,終是沒扛過去睡了過去。
而牛二發還不知情的在那吧啦吧啦講到很晚……
牛二發轉了個身繼續說道:“小子,你可記住,今天老祖可是為了你連酒都沒顧的上喝,你可得好生賠償老祖,聽到沒?”
而回應老祖的卻是我那平緩沉穩的呼吸聲。
牛二發不禁自言自語:“你個沒良心的小東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