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有關于成長的因素,蘇銘這里自然太過熟悉,畢竟這一萬年間的征戰,讓他對此已經太過習以為常。
而他感觸極深的,還是眼前這位任元長老。
要知道,在后來靈武宗慘遭覆滅的時候,要不是任元長老挺身而出,和劍谷的余劍霧、木人巷的莫長老,一道去抵御外敵,恐怕他們這些弟子都會被強大的敵人全部殲滅于此。
若是那樣的話,就不會有蘇銘后來獲得九劫劍復仇的故事了,更沒有他和穆羅一起加入江東武府,還有許小染,一英雄二美人的陪伴了。
雖然后來的那場一英雄二美人的同行,被前世時間線的后來,證明是一場前所未有的悔恨與遺憾,但若不是任元長老那一天所做的犧牲,恐怕他們連遺憾都不會發生。
想到這里,蘇銘不禁失魂落魄,而整個人更是有著,對任元長老,這心中醞釀了一萬年的敬意無法釋懷。
他以一個極其親切的態度,有些淚眼婆娑的道:“任長老,一萬年了,終于又能見到你!”
蘇銘的這副態度和回答,讓的嚴烏和張言,還有在場的十幾個氣勢洶洶的弟子,都是愣了下來,他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誰都不知道,蘇銘這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任元也是愣了。
看這小子情真意切的樣子,似乎還真的想自己了,不過這一萬年又是什么意思?
連帶著蘇銘身邊的穆羅,都是有一點意外,蘇銘這種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讓的全場人都是愣住了,于是本來氣勢洶洶的一場質問,最后竟然單方面的變成了一種鬧劇。
只聽得任元愣了愣,旋即認真對蘇銘道:“你認真的?”
蘇銘淚眼婆娑,點了點頭:“我真的很想你,任長老,感謝你為靈武宗做了那么多的事情。”
任元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居然是愣在了原地,片刻后,便是擺了擺手,有些無奈道:“我說各位,馬上就要參加赤焰魔主的秘境了,你們可要好好修煉啊。”
“我們靈武宗,實力比不上漁陽宗和金戈宗,這次參加秘境的名額,一共是有著一百個名額,我們靈武宗,才拿到不過二十五個名額而已,你們這些人數可不少,想要成為這二十五個名額之內的話。”
“還是很需要努力的吧,再過七天就是預選賽了,你們都好好準備。”
說了這番話后,任元便是走了,他走了之后,這些弟子自然沒有了發難的理由,同時場上那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勢,也是被破功了,現場的諸多弟子們,都是感覺到有些無所事事的滋味。
嚴烏惱羞成怒的看著蘇銘道:“你厲害啊,三言兩語就讓任長老走了?”
“連你偷靈武劍的事情都不追究了!”
這種話再次掀起了一場不少的浪波,蘇銘本來是不屑于搭理他的,但遭到這種沒來由的抹黑,他多多少少想說兩句,便是道:
“在修煉塔寶格作弊,你以為是那么簡單的嗎?宗中長老高層都不找我,就足以說明我沒問題。但你這個弱智,卻就這一件事情喋喋不休,恕我直言,你這種浪費別人時間的渣渣,活脫脫像個小丑。”
蘇銘眉頭一挑,旋即和穆羅便是離開了。
在風中,嚴烏一陣凌亂,氣憤道:“蘇銘,預選賽上你給我等著,我非要教訓的你滿地找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