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路還很長,未來更是有無窮的希望可以有機會重新抵達那前所未有的巔峰!
想到這里,蘇銘深吸了一口氣,他的底氣就是太年輕,既然如此,他怕什么!
眼中微微瞇了一下,無數狠辣的冷光泛動之后,蘇銘走的越來越穩,可以說四平八穩那般,而在前面走著的國主則是沒有見識到蘇銘的變化,就兩個人來說,國主看不到蘇銘的臉,而蘇銘亦然是看不到國主的臉,兩個人就這樣朝著茅草屋而去。
一步兩步三步……兩個人一前一后的緩緩走著,誰也不著急,但誰都不著急絕對不正常……可就在這樣兩個人都強行壓著的情況下,蘇銘的耐心再次來到了一個堪稱臨界點一般的數值,而他直接是強行忍住了。
蘇銘的心里有著無數的歇斯底里,可他心中好像是出現了一支前所未有的彌天大手,狠狠的按壓之下,直接是讓他心中那些不受控制的心猿意馬,盡數是隕落。
很快,一百步走完了。
是的,從山谷入口到達那谷內的茅草屋,距離只有一百步,但是看似這一百步無比之短,蘇銘卻好像是走過了一個世紀那么漫長。
當那一百步走完之后國主走到了茅草屋之前,而蘇銘則是站在了他的身后,兩個人就那樣盡皆不言不語。
還是國主先開口了,他的聲音沙啞而又低沉:“想不到你居然跟我走完了這一百步。”
“你很意外嗎?!”蘇銘問道。
“是的,很意外。”
國主深吸了一口氣,毫不掩飾那種殺意,“我從來沒有見過任何一個半步魂嬰境的修士,能夠跟著我走完這一百步,可以說,你是第一個。”
“真是天縱奇才,我又一次想殺你了,還是把你碎尸萬段的那種!”
國主咬牙切齒的說著,可是他沒有回頭,更沒有動手,而是默默的站在蘇銘的身前,他雙手背負在身后,目光之中像是有著無窮的冰冷復雜。
蘇銘笑了笑,“想殺我的人,太多太多,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后一個。”
“你說這話的意思,是挑釁,對嗎?!”
國主側了下頭,但并沒有轉身看他,而是咬牙切齒道:“如果有一天你死了,絕對是死于你的自信,相信我嗎?!當然,一個菜鳥在沒有實力下的自信,我想并非是自信,而是自傲,是自尋死路!”
蘇銘搖了搖頭,“我還是那句話,想殺我,動手呀,但是沒有打過,鹿死誰手,倒還真的是尚未可知啊!”
蘇銘的話語,讓的國主拳頭攥的緊緊的,他額頭上更是有著青筋暴涌而起。
“你很厲害,但絕對活不長。”國主深吸了一口氣,冷笑道:“但是殺你之前,有一件事還是要跟你說的。”
國主抬起了頭,望向了那天空:“知道嗎?你并不是來這里的第一個半步魂嬰境,也不是最后一個。你只是來過這里的其中一個而已。”
“當然,對于你的本事,我個人是極其佩服的。”國主殘忍笑道:“你是藝高人膽大,你身后這條路,你看起來非常安全,只是一條普普通通的雪路,對嗎?!”
“可是你不知道的是,此路并不平凡,這是一條殺心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