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那藥分明是你下的,我只是喝了一杯茶罷了,就,就失了清白……"柳月兒哭著說道。
許知現在一看見柳月兒哭哭啼啼裝模作樣的樣子就惡心的不得了,臉也徹底冷了下來。
"閉嘴!收起你這幅裝模作樣的嘴臉,那男人是你表哥吧?我聽到他這么叫你,怎么,我有心給你們機會,讓他送你去看大夫,結果他沒有去?呵呵,那可就怪不得我了!本來也是你準備的男人,自己受用也是正好。"許知滿臉厭惡的說道。
她一向平和,很少會被人牽動情緒的,之前那劉婆子是第一個,一副貪婪卻又聽不懂人話的樣子,著實讓她抓狂。
如今柳月兒倒算是第二個了,是裝模作樣的惡心,還有那惡毒的壞心腸,通通都讓她惡心的不得了,恨不得直接掐死她。
許知說完,不僅柳嬸子懵逼了,就連柳月兒也是一臉茫然。
她說的什么意思?什么叫做讓表哥帶她去看大夫了?什么又叫做自己準備的自己受用?
她的身子不是給了顧公子嗎?如今又怎么會?
"你胡說八道!我的身子是給了顧公子的,你在污蔑我!啊啊啊啊,你個賤人!"柳月兒喊罵道。
她心里怦怦跳,只覺得荒唐,但是更多的是害怕,要是萬一是真的,她是被江樹……不!一定不是,一定是顧公子!
許知冷著臉,上來就是一巴掌,一點也沒有留力氣,柳月兒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許知是猝不及防的,饒是柳嬸子和柳父都在旁邊,也沒有來得及阻止。
"閉上你的臟嘴,我本來都要放過你了,倒是你自己不知好歹,居然還找上門了罵我,如今你后悔也是來來不及了,我定然不會饒了你!"許知冷聲說道。
柳嬸子雖然是猝不及防,而且也不知道到底誰說的是對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她直覺里,居然覺得許知可能是沒有撒謊的。
因為柳月兒說的很多都是不合理的,可是許知說的句句都是合理的……
畢竟是自己閨女,被人當著面打臉,柳嬸子也是沒了臉,一下子把柳月兒拉到身后,表情嚴肅的看著許知。
"你當著我們的面打我的女兒,你不怕今天被我們打死在這里嗎?還有,你說的是什么意思,你口說無憑,憑什么要我相信你!"柳嬸子嚴肅的問道。
"你們打不死我,也不敢動我一下,看在兩條狗的份上,我已經放過柳月兒很多次了,如今也是給嬸子面子,才沒有翻臉,可是嬸子倒是也不必威脅我。"許知淡淡的出聲道。
柳月兒這個女人縱然有千萬般的錯,但是柳嬸子和柳父是沒有什么錯的,最多也就是沒有教育好閨女罷了。
他們是長輩,許知再生氣也不至于給他們沒有臉。
"我說的都是事實,證據自然也是有,只是,我為何要讓你們相信我?只要柳月兒去了衙門,我自然能拿得出證據來。"許知冷笑著說道。
"你!"
柳嬸子縱然氣沖沖的,可是卻沒有辦法反駁什么。
"你剛剛說,那男人是江樹?"柳嬸子咬牙切齒的問道。
她一開始懷疑的就是江樹,畢竟是他把月兒叫過去的。
"不知道名字,但是是柳月兒的表哥。"許知淡淡的說道。
柳月兒看著她娘似乎相信的樣子,就急了,她如今心里亂糟糟的,還沒有搞明白呢!她娘可不能不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