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聲細語在耳邊:“小漁,我不會再讓你難過了。”
曲漫漁也終于放下了申東冉分手那件事對自己造成的傷害。
“其實……”
曲漫漁頓了頓,臉上浮現的笑意盡是滿足,甚至感動得說話的聲音都略帶顫抖,那清澈如水的聲線好似帶著波紋一般蕩漾在申東冉的心里。
“只要兩個人兩情相悅,就算是吵架,是難過,也是美好的。”
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把所有肉麻的話都放在這一天里面說完了。
此時,聚光燈緩緩暗淡下來,申東冉擁著曲漫漁回到了酒店房中。
雖然兩個人已經交往了不短的時間,不過卻仍舊是……純潔的愛情關系。
關上房門,攝像頭也早就在申東冉求婚的時候,命人撤掉了。
接下來的事情,有點羞澀有點難講有點半推半就不管怎么說,都是不可描述的事情。
漆黑一片的房間到底發生了什么根本看不到,不過旁邊的房間卻是燈光通明,杜米莎站在吊燈下面來回踱步,顯得十分的焦躁。
此時的杜米莎正在接電話,雖然沒有開外放,不過手機里面仍舊能夠清晰的聽到杜晚那如喪考妣的哭嚷聲。
“莎莎,媽的全部財產都被騙走了,這可怎么辦啊?”
杜晚在那棟空空如也的新婚別墅里面,哭得癱坐在地上。
他跟那土大款結婚的第二天,就被哄騙將兩個人的錢都放在一個共同賬戶上,這些日子土大款在杜晚面前消費奢靡,居然把這個狡猾的老狐貍騙了。
其實那人不過是圖杜晚的錢,他倆相識的時候,土大款就面臨破產了,不然也根本看不上杜晚這個年老色衰的女人。
不光是騙走了杜晚的錢,他更是跑路把所有的債務都轉移到杜晚的身上。
土大款能跑,可杜米莎在p城已經是小有名氣了,杜晚跑不掉。
杜米莎哪里想過,好不容易出了名一點好處沒撈著,作為公眾人物的困擾卻是狠狠的砸在了自己的腦袋上。
前腳來了一波討債的人把別墅里面的所有物品都清空了,連個沙發都沒給杜晚留,后腳就有另一撥人告知杜晚明天搬離別墅。
“什么?”杜米莎聲音尖銳,對于杜晚的話難以接受。
雖然母親的現狀很慘,但是杜米莎好像一點也沒有疼惜之情,反而覺得杜晚蠢笨,家底就這么被一個相貌丑陋又什么也不是的人騙走。
滿滿的不甘。
“莎莎,怎么辦啊?”
杜晚可算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杜米莎的身上了,把她培養到這么大,好在她現在小有名氣,也算是讓杜晚還有個盼頭。
明顯杜晚自己一個人已經哭了很久的時間了,所以在說話的時候有氣無力的,好像隨時要背過氣去一樣。
“你問我怎么辦?你是小孩子嗎?你都多大歲數了,居然會被那么一個糟老頭子騙婚,你是蠢嗎?”
聽到杜晚說的那些,杜米莎簡直崩潰了,口無遮攔那了起來。
根本毫不顧忌杜晚的情緒。
一張嘴就是指責那個此刻死掉的心思都有的杜晚。
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杜米莎會這樣跟自己說話,電話那邊的杜晚先是一愣,隨后吊著嗓子怒罵道:“杜米莎,你這個白眼狼,難道我愿意被騙嗎?辛辛苦苦拉扯你到這么大,你這是什么態度?”母女倆之間的矛盾激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