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以說是兜比臉還干凈,也沒什么擔心的。
“沒有,你現在去報吧。”
曲漫漁伸手擋住嘴巴,又大大的張了一個哈欠,昨晚她也想明白了,凡事不要顧慮太多,做好眼前的,才最重要。
不該操心的事情就不要操心,留出來的空間時間和經歷,想想應該怎么恢復視力,怎么重新得到申東冉的親近才對。
人生中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要放在心上。
要分緩急輕重,家中被盜,他們都不在家里住著,自己一個視障人員還能有什么辦法。
“哦,好。”
見曲漫漁不慌不忙,吳一成治好木訥的應聲,返回客廳撥通電話報了案,為了確定是否有丟失貴重的東西。
把杜晚和曲優優也找了回來。
可真難得,一家四口聚在這里,除了第一次見面過后,也才寥寥幾次,屈指可數。
要說這四個人里面,最緊張的當然只有曲優優和杜晚了。
兩個人分別回到自己的房間檢查,發現收藏的所有首飾還有包都不翼而飛,杜晚還算是沉著冷靜,但是渾身也在打哆嗦,畢竟那可是她這么多年打下來的江山啊。
曲優優直接就崩潰了,嚎啕大哭了起來,是雙手不停的拍打著身體,跟個被搶了玩具耍無賴的小孩一樣。
就憑這言行舉止,還妄想要當上大明星,簡直是天方夜譚。
“我不管,你們一定要幫我把贓物追回來。”
曲優優拉著其中一個勘察現場的警察撒氣了嬌。
搞得人家愣在那,不停的安撫,可都于事無補。
還是杜晚嫌她丟人,把她拉到了一旁。
“這么多人在呢,你這樣像什么話?”
杜晚給曲優優使了一個眼色,她這才發現,跟隨警察過來的還有一兩個記者。
雖然,這里居住的人已經不多了,但好歹是別墅區,最近這邊接連失竊,小電臺為了湊新聞,就跟過來報道了。
剛剛曲優優耍潑的那一幕正巧被拍到鏡頭里面,當曲優優反應過來的時候,想要去找記者刪掉剛剛的畫面,那倆記者早就跑的沒影了。
現場勘查完畢,一家四個人,兩個人事不關己,兩個人心情沉重,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小漁,不是我說你,你現在也看不到了,天天守在家,怎么還能讓家被偷了呢?”
杜晚將所有的責任都歸咎在曲漫漁的身上。
曲漫漁也不示弱,她們在外面逍遙,誰也沒有想過自己現在的情況在家會是個什么局面。
“晚姨,你也都說了,我現在是個盲人,我能看住什么啊。”
曲漫漁一句話,就懟得杜晚啞口無言。
“姐,真是的,那你也應該早點報警,這樣我那些包追查起來也好迅速一些,現在怎么辦?什么都沒有了。”
曲優優用手抹了一把臉,能感覺到她的心都在跟著滴血。
呵。
沒有人擔心自己是否受傷,卻都在忐忑自己的那點東西能不能追回。
這家里還真是人情冷漠呢,若說以前,是拿韓家當旅館,現在更像是拿這里當儲物間。
自己,則被他們默認為庫管員?
“莎莎說得對,是我疏忽了,下次,我一定第一時間報警。”
曲漫漁故意裝出一副吸取教訓,極為認真的模樣,沒有反駁,反而是順著曲優優的話往下說。
自己現在身體狀況本來就不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