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外面曲優優的聲音,曲漫漁知道躲是躲不過去了,嘆了一聲氣,只能轉過身來,干脆把門打開,想著將她打發走。
一開門,撲面而來的酒氣熏得曲漫漁想要作嘔,只見曲優優還在搖搖晃晃的埋頭在包里找鑰匙。
曲漫漁只能暗叫倒霉。
她這是心血來潮找自己耍酒瘋來了?
“曲優優,這已經不是你家了,你不要喝多了過來鬧事!”
曲漫漁跟曲優優之間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那點情誼,早就被她們母女一點點消耗沒了。
加之一晚上沒睡,脾氣暴躁,不禁怒斥道。
“曲漫漁到底是誰找事在先?”
曲優優同樣火氣不小的反問道。
她在夜店跟那群狐朋狗友們蹦迪到凌晨,酒喝了不少,回到公寓卻被前臺物業告知有自己一封快遞。
拆開一看,居然是曲漫漁起訴自己的立案通知書。
借著酒勁兒,曲優優索性就找來了這里。
“曲優優,你說這話什么意思。”
曲漫漁沒好氣的倚在門口,為的就是攔在這里好不讓曲優優進門。
耳耳雖然體格還沒有完全長大,也仰著脖子站在曲漫漁的腳邊,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
萌兇萌兇的。
“我什么意思?你自己看看這是什么?”
曲優優把攥在手里的信封丟在曲漫漁的身上,迷醉的眼神中兇狠的目光絲毫沒有減少。
曲漫漁拆開一看,正是自己版權起訴的立案通知書。
因為是趙凡寧全權代理的,所以另外一份并不在自己手里。
沒想到,趙凡寧做事還真速度。
看過之后,曲漫漁又把通知書放回信封里,臉上的表情沒有波動,輕松尋常的回答:“曲優優,之前你一直竊取我的稿件我也只是警告你,可你不聽,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偷,我也只好采取法律手段了。”
明明是她做錯事在先,現在卻反過來找自己理論,曲漫漁只覺得好笑。
“我之前好像不止一次告訴過你,如果再繼續這樣下去,我會起訴你的。”
曲漫漁又補充了一句,不是自己不講情面,實在是曲優優做事沒給自己留余地。
“曲漫漁,我用你的東西那是看得起你,如果不是我,就你那些破稿子根本就沒有搬上屏幕的可能!”
曲優優的話就好像是曲漫漁白眼狼,不知感恩一樣。
說著,曲優優又朝前邁了一步,貼近曲漫漁,恨不得臉對臉,以此來展現自己的氣勢。
惡臭的酒精味熏得曲漫漁直用手呼扇,曲優優卻得意著每一個能讓曲漫漁感覺不適的動作。
脫妝的臉浮現出不明的笑意。
曲漫漁往后退一步,不想再與她理論。
“你喝多了,先回家吧,這件事情是非對錯,已經不是咱們兩個人能說的算的了,等法院判決之后,如果是我錯了,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