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喜歡一個人就會拿她沒有辦法,明明人家什么都沒有做卻好像被拿住了軟肋一樣。
曲漫漁這才放心,拉過來一旁的椅子坐了下去。
“誰讓你坐下的?”
可申東冉馬上眼睛一瞪,語氣霸道,就連手中進食的動作都停止了。
曲漫漁一個激靈,就好像是觸電一樣,屁股還沒坐到椅子上就又馬上起來了。
有些欲哭無淚。
下意識的捏住衣角。
“你都原諒我了么?”
嘟著嘴,委屈巴巴的,不知道申東冉是什么意思。
的確,自己昨天的行為實在太過分了,晚上回家之后更是抱著耳耳自責了好一會,就連晚上睡覺也總是做夢夢到自己白天做的混蛋事兒。
自責交錯在半夢半醒之間,整個人別提多煎熬了。
見曲漫漁聽話得像個小綿羊一樣,申東冉嚴肅的表情可繃不住了。
“我是說誰讓你坐在那了?”
說話的時候,身體往邊上挪了挪,病床上給曲漫漁留出來大片的位置。
然后一只手端著飯盒,另一只手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坐到我身邊來,躲我那么遠干什么?”
這兩天自己甚至都沒有機會好好看一看這丫頭,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怎樣,怎么都覺得這丫頭憔悴了許多。
“坐過來就坐過來嘛,直說不就好了,嚇唬我做什么。”
曲漫漁這顆心啊,現在是戰戰兢兢的。
都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自己昨天的行為致使她現在面對申東冉無比心虛,所以哪怕是稍微變化的一個語氣,都會讓曲漫漁害怕他沒有過去昨天那個坎兒。
“喂我。”
申東冉仰著那張傲嬌且沒有因為外傷影響到絲毫帥氣的臉。
說出這么讓人覺得肉麻的兩個字。
曲漫漁頓時汗顏。
又不是小孩子了,喂什么喂?人家耳耳都已經可以自主進食了。
心里這么吐槽,手上卻還是很誠實的接過來了飯盒,先是往申東冉的嘴里面送了一勺粥,然后又拿起來床頭柜上的小包子塞進了申東冉的嘴里。
故意使壞,把申東冉的嘴塞得滿滿的,話都說不出來。
起初申東冉還是能嚼咽下去的,可申東冉喂食的那雙手就好像開掛了一樣。
一會塞個紫薯團下一秒又馬上遞過去個奶黃包,導致申東冉的兩腮被塞得鼓鼓的,就好像是金魚一樣。
看著申東冉這個樣子,曲漫漁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這么長時間,她久違得這么沒心沒肺的笑了一次。
看她的模樣,申東冉心中也豁然開朗。
加快速度咽下嘴里面的食物,在面對曲漫漁繼續送過來的食物的時候,他選擇了逼近嘴巴。
使勁的搖了搖頭,根本忘了自己是個病人,下一秒便吃痛無捂住了脖子。
“哎呀。”
哪曾想曲漫漁根本沒心疼,反而是趁機把灌湯包塞到了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