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被迫害妄想癥吧?我什么時候綠過你?”
雖說倆人是掛名夫妻還鬧出來一夜烏龍,可自己卻清白得很,違背道德的事情她壓根不會做。
“跟別的男人去酒吧,還住進了另一個男人家,我看你還真是分身乏術啊,怪不得之前著急跟我離婚。”
申東冉此時翻小腸的樣子,簡直丟了自己霸總的人設,再加上他那一臉認真眉頭微挑的表情,反差萌讓曲漫漁一下子沒忍住笑。
捂著嘴低著頭,輕輕樂了一聲。
“笑什么?”
這么嚴肅的場景,曲漫漁的反應導致他有些措手不及。
“你跟蹤我?”
見申東冉臉上仍未消退的嚴肅,曲漫漁這才收起了臉上的那抹小調皮。付權言的事情如果說是巧合的話,那么自己搬進陸子落的家他怎么會也一清二楚?
“碰巧遇到。”
申東冉的眼神向旁邊挪了挪,當一個人認真的時候就輸了,當一個人在意的時候他便會處于下風。
不管是生意,還是愛情。
所以申東冉掩飾著自己復雜的內心,平淡的回了一句。
既然他不想解釋,曲漫漁也覺得沒有聊下去的必要了,本是想,只要他說一句他在乎自己,他愿意跟自己在一起,曲漫漁便會松口原諒他之前的所作所為。
多巴胺分泌的時候,總是會讓人有一瞬間的沖動。
可他的淡漠,讓曲漫漁覺得一切都是自己想多了,更覺得自己有些可笑,只不過是幾句閑聊,居然就腦補出來了那么多戲。
“沒錯,就是你看到的那樣!”
曲漫漁不解釋,而是學著申東冉的樣子,丟下了一句不痛不癢的話,回了家里。
丟下申東冉一個人在那,氣也沒處撒,惱也沒處發。
只能把所有的情緒都踩在了油門上,繞著整個海島市跑了一整圈,在安靜的夜幕中,能聽到車子發動的轟鳴聲,能聽到那顆因為不甘因為失落而不均勻的跳動聲。
想著曲漫漁的不知好歹,想著曲漫漁的朝三暮四,可當一個人時刻都惦記著另外一個人的時候,不管是出于好的還是壞的,言外之意也都是愛她。
此時的申東冉,正是如此。
這一夜,兩個人內心都五味陳雜,她們惦記著彼此卻又整天告訴自己,對方根本不屬于自己。
不過,曲漫漁強制的控制著自己不去想那些心煩的事情,第二天醒來之后就開始研究古著改造的事情,吃過早飯,就連臉都沒怎么收拾,發絲凌亂,整個人也因為那些煩心事憔悴了很多。
午陽正好,冰叔喊曲漫漁下樓吃飯,可曲漫漁潛心研究自己的古著改造,因為70年代的服飾其實色彩上和款式上都過于簡單,以至于她在如何下手的方面就遇到了瓶頸。
手下的草稿被她團成了一個又一個的紙團子。
頭發也被手撥弄的亂糟糟的,如果不是冰叔告訴自己,門口有人找,她可能會死循環到第二天才肯罷休。
“小漁,門口有人找你。”
這些年來,別墅都被姑姑霸占著,所以不管學校的同學,還是自己那寥寥無幾的朋友從來不敢登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