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你是孫小姐,現在你是蘇太太,就連稱呼都用了我名字里的一個字,你還敢狡辯!”
說著,申東冉撓得更起勁兒了,小茉莉在床邊干著急,不停的用爪子撓著床腳,還時不時的發出嗷嗚的聲音。
這沉寂了許多許多年的房間里,終于一改往日的模樣。
床腳觸碰到地板發出不規律的聲音,搞得上來送水果的冰叔,剛一上樓梯就在拐角停住了腳步,一臉慈笑,一邊不住的搖著頭:“現在的年輕人呀……”
顯然,是誤會了什么,然后用牙簽插起一塊哈密瓜,鳥悄的又下了樓。
好一會,兩個人都累了,這才雙雙喘著粗氣停戰,曲漫漁依偎在申東冉的胸口,而申東冉則一只手墊著腦袋,另一只手用力的摟住曲漫漁的肩膀。
著急了半天的小茉莉,也被曲漫漁抱了上來,放在倆人的中間。
畫面停止的每一幀,都是安然若素的模樣。
“你真的要再為我辦一場婚禮?”
曲漫漁胸口輕輕的起伏,還在懷疑他是不是開玩笑。
然而,申東冉具有穿透力的聲音里卻被堅定填充。
“不止,還要補你一場求婚。”
此時此刻所擁有的的,讓曲漫漁覺得,自己從小到大所受的委屈,刁難都是幸福來臨的鋪墊,生命所饋贈給自己的磨難、成長,好像都是為了讓她能更好的接受現在的美滿。
“要是時間能夠永遠停止在這里就好了。”
曲漫漁十分的滿足,甚至覺得自己的愿望有點奢侈。
“不,時間停不下來,因為,以后還有更美好的在等著你。”
這是申東冉的風格,也是申東冉的承諾。
霸道且寵溺的要將最好的都給予懷里的這個丫頭。
她輕輕的閉上眼,不再說話,兩個人感受著彼此的呼吸。
而,躺在兩個人中間的小茉莉,也早就累得安然的睡了起來。
這難得的靜謐,卻被一陣不知名的門鈴聲打破,曲漫漁輕輕的把小茉莉放在床上,同申東冉一起下樓,此時冰叔并不在別墅,打開門,門口并無他人,只是放了一個盒子。
曲漫漁神秘的瞟了一眼申東冉,折讓申東冉連忙擺手表示不接這個鍋,送東西來的人應該是看好了這個時間。
“該不會是你有競爭對手了吧。”
曲漫漁撿起來盒子,還比較精致,調皮的調侃著,卻在打開盒子的瞬間,血液沖腦,盒子里面竟然是曲漫漁的照片,不過那張照片被洗成黑白色,還裝裱了遺照樣式的相框。
曲漫漁手下不穩,嚇得直接把相框摔在了地上。
“是誰送來的?”
申東冉眉心寧城一天,將曲漫漁結實的摟在懷里,曲漫漁搖了搖頭,腦海里搜索不出哪個人跟自己有這樣的仇。
“我跟人又沒有什么過節。”
曲漫漁請嘆了一口氣舒緩緊張的神經。
“你說我會不會是被什么變態盯上了?”最近諸事不順,曲漫漁神經兮兮漫無邊際的猜想,一邊還拽著申東冉的胳膊趕緊推回了門內。
怎么也想不到,這不過就是個惡作劇罷了,不遠處的一雙眼睛,見曲漫漁這副模樣,笑得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