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不見,你怎么說話這么別扭了?”川封摸了摸兀白的頭,嘴里帶著挑釁。
“哎呦,這不是想給你留個好印象嗎?”在川封懷里蹭來蹭去的兀白嬌羞的說著。
“我怎么那么惡心呢突然?”川封拍了拍胸口,示意自己被她那酸酸的語調惡心到了。
“靠!到底要我怎樣?你特么別給臉不要臉!這么些天你滾哪去了?”騰地從川封懷里彈起,露出了那最真實的自己。她叉著腰嘴里叼著個棒棒糖,不時拿出棒棒糖指著川封吼道。
忽的,川封向前一步吻住了那還沒塞進嘴里的棒棒糖。
“嗯?草莓味的?”一語戲謔的目光抄了過來,迷人的眼睛盯住了此時早已一動不動的兀白。
“啊啊啊!我的棒棒糖!”兀白悲慘的看著剛剛由于他的動作太過迅速而嚇掉的棒棒糖,一肚子委屈。
“乖,回來再給你買個,還買草莓味。嗯,沒想讓你怎么樣,我愛的是最真實的那個你,你的壞印象我已經全部留下了,所以盡管愛我就好。”川封以自己身高的優勢再次把兀白攬入懷中,無盡溫柔的氣息猶如環抱了整個宇宙。
“還有,我很想你。”
啊啊啊啊?這個死兀白!居然!居然在這個時候放我鴿子!完了完了,今天算是玩完了,我怎么說?這怎么辦啊!
曲漫漁焦急的四處走動,卻忘了自己還在兩人的視野中。
“兀白打來的?”墨夷看著她那緊張兮兮的樣子,仿佛出了點事。
“不不不不,不是兀白。”她怎么能說是兀白呢?她若是說是兀白打來告訴她要放她鴿子的,那今天下午還有個完?她可不想呆在這種尷尬的氣氛太久。
揭陽一直沒有出聲,他隱忍著想念直視曲漫漁。
墨夷聽到曲漫漁反復重復的否定,眼里多了些憂慮。這女人又要耍什么花樣?明明是兀白,卻裝作不是的樣子。
沒有什么可以逃得過申東冉的眼睛,她應該知道的。所以曲漫漁接完電話后就一直沒有敢直視他的眼睛,飄忽不定的視線最終落在旁邊的書上。
這一樓真的是格外的安靜。
最后還是曲漫漁受不了這你瞪我我瞪你的場景,早早退了場。畢竟人家那兩人是專業演員,曲漫漁這樣的也只算個跑龍套的。
“那個,我和兀白還有約,我先走了哈!”笑臉相迎的曲漫漁飛快跑下了樓,尷尬的神情依舊沒有退去。
“真是尷尬,要說每天尷尬的事還真是層出不窮!自從和墨夷在一起了,自己就得了一種叫做尷尬癌的怪病,哎,真是…”在心里默默吐槽自己的曲漫漁順著電梯來到了一樓交錢處。
她抱著五六本書站在不算太長的隊伍里,面前一片愁容。
我去哪啊,大冷天的!好不容易鉆進個圖書館,沒想到居然這么走運,哇哈哈,真是走狗屎運了。
“小姐,一共請您在這簽下名。”前臺負責結賬的女士禮貌的將一張白紙推到了曲漫漁面前。
咋?不會現在買個書都要實名登記了吧?天,真費事。
一連串的抱怨后,曲漫漁微笑著把簽好的名字推了過去。剛要低頭拿錢包時,身旁的兩個方向同時出現了不同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