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陽自然也不愿意在下面等著他們,看著被申東冉攬著肩的曲漫漁,他握了握拳頭,一咬牙,狠下心得坐了上去。
曲漫漁和申東冉坐在一排,看著系好安全的申東冉,“墨夷,你怕么?”
申東冉看著手都在微微顫抖的女人,心里不禁樂呵的笑了。
溫暖的大掌撫上她有些微涼的手“不怕,所以,你也不要怕,放心,有我呢,我會為你鏟除前方所有的危險護你一生的安寧。”
曲漫漁愣愣的望著微笑的申東冉,他的眼睛笑起來彎彎的,深邃的瞳孔里也散發著溫暖的氣息,我會為你鏟除前面所有的危險護你一生的安寧。
墨夷,你就是這樣,總是說那么幾句話就能讓我安心,這是第一次和男神一起坐過山車,心里的激動勝過了害怕,她從來不害怕,有了他,她就更不害怕了,她最害怕的就是有一天醒來,這一切都是玻璃球里的夢,碎了便再也拼湊不了。
曲漫漁緩緩低頭靠著自己護身安全椅距離他心臟最近的地方,只要君不棄,妾便不離。
揭陽坐在后面,看著前方濃溢的兩人,心里竟忘記害怕這回事了。
如果騎士的命運是守護,那么他認了!
曲漫漁笑著看著靜默的申東冉,勾唇一笑。
徐志摩曾經說過“微微瞬間,你在一秒點穴,漫長永遠,我用一生解穴”
面前的這個男人是她愿意用一生去解穴的人,或癡或醉。
“喂,揭陽,你沒事吧?”風呼啦啦的吹過耳邊,伴著叫聲一聲又一聲的起伏著,曲漫漁扯著嗓子吼才聽到揭陽一點點的回應,但是卻沒聽清楚他說的什么!
“你說的什么?大聲點,我沒聽見”曲漫漁無法轉頭只能看著前面吼道。
“沒什么!”
其實那句話曲漫漁沒有聽見卻被申東冉聽見了。
揭陽扯著嘴唇自嘲的笑著,他沒說什么,就只是說了句“曲漫漁,我喜歡你,哪怕是騎士我也認了!”只要能待在她的身邊,朋友又如何呢?
“你之前在上面說了什么?”拿到冰淇淋的曲漫漁看著自從下了過山車就丟了半條命的揭陽,憋笑的問道。
當申東冉和曲漫漁趕到工作室的時候,就看到微生一個人頹廢的坐在地上,整個人狼狽不堪,胡茬也冒了出來,渾身也是衣冠不整,身邊擺著不少啤酒瓶。
“微生,你在干嘛?”申東冉沒有詢問他有沒有事兒,而是直接厲聲呵斥道。
“九方,我找不到她,該怎么辦?”微生一臉憔悴的看著申東冉,眼神里含著乞求和失望交錯的神情。
這是微生第二次叫申東冉的名字,而這兩次都是為了同一個女人而傷心。
申東冉看著坐在地上的男人無奈的嘆了口氣,微生從來都不叫他的名字,除非真的傷的很深,他是不會直呼他的名字的,而曲優優就是引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