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漫漁緩緩睜開雙眼看著面前的男人“曲優優被下藥了”說完,便又昏了過去。
“曲漫漁,曲漫漁”申東冉連忙抱著曲漫漁跑了出去。
微生拉住還在想要掙脫的曲優優,“曲優優,你清醒點”微生紅著眼睛吼道。
“疼,疼,啊,疼死了”曲優優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腦袋。
“曲優優,你怎么了?”
“我疼,腦袋······”還沒說完,便也暈了過去,微生感覺抱著曲優優的手越來濕潤,放開她一看,手上是濃濃的鮮血,打開她腰間的衣服,竟發現了一道猙獰的傷口。
申東冉看著紅色的字體,寂靜的走廊成為了他害怕的深巷,他仿佛又像是回到了多年以前,那一場大火,燒光了所有他的最愛,燒光了所有他的支柱,那種宛如掉進深淵無法掙脫魔鬼手掌的那股無力之感讓他喘不過氣來。
微生站在一旁也無力侍從,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曲優優碰了他最心愛的東西,他不知道該怎么去請求原諒。
“墨夷,曲優優,她,其實····”
“我知道,不怪她,看來林家已經做好了魚死網破的局面了,該死,我竟然一點防備都沒有”申東冉打斷了微生的話,一拳打在了墻壁上,在曲漫漁告訴她曲優優被下藥了的那一刻,他知道曲漫漁是希望他不要追究她的責任,然而他也并不會追究曲優優,怪她么?不,是怪他自己,沒有好好保護她,這一次,他絕對不會坐以待斃了,林家,他絕對會親手端了他。
“墨夷”微生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只好用手拍了拍他的肩,男人之間的默契就此而已,不需要多大的安慰話,不需要你說什么激勵他的話,只需要用力的拍拍他的肩膀,意味著作為兄弟愿意一直陪著他。
漫長的等待,時間的滴答聲好像是在兩人心間蔓延,紅色的字體如同血般在警示著他們作為男人守護自己女人的失敗。
薄老爺子聽到自己孫女住院了,急忙趕來,看見的便是兩個大男人渾身是血的站在手術門外。
“老爺子”申東冉看著面前拄著拐杖的老爺子沉默的低下了頭。
薄老爺子吹胡子瞪眼的不好氣的問道“怎么樣了”
“已經兩個小時了”微生見申東冉已經失落的看說不出話來,只好回答道。
“林家做的?”薄老爺子并沒有指責申東冉,只是淡淡的問道,看似一句反問句,但只要仔細聽來都知道是陳訴句!
“是”申東冉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回答道。
另一間手術室的門打開,出來的是曲優優,并不是曲漫漁,微生趕緊上前“醫生她怎么樣了?”
“病人目前的情況來看算是穩定了,只是背上以及腰上有很多處傷口,顯然是病人為了控制自己割傷的,病人體內被注射了大量的h23物質,這是一種會使迷惑,感覺神經出現錯亂異常興奮的藥,基本上這種藥已經是不存在的了”
聽著醫生的解說情況,每個人的神情都變得有些沉重,就連薄老爺子也忍不住皺眉,到底林家現在實力如何,他知道的遠遠少于這些所發生的,看來,林家的實力遠遠超出了他所知道的了,看來,是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