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要流出來了”申東冉邪魅的勾唇,面對隨時會對他犯花癡的小女人,他是愛護的緊,更是驕傲,男人最主要的還是能迷住自己的小女人,這才是主要。
“哪有”曲漫漁摸了摸自己的唇角,哪里有什么口水,才知道自己是被騙了,只好狠狠的瞪了某人一眼。
“行了,我先去給你買吃的,你先休息會”
曲漫漁看著拿著外套走出去的申東冉,陷入了沉思,曲家到底和林家約定好了什么,臨時倒戈又是因為什么,林家為何又非要以滅滿門的方式除掉九方家,而現在也不能放過九方家的余子,斬草要除根,到底又是誰所
在養傷期間基本都是申東冉照顧的曲漫漁,照顧的十分周到,體貼,薄老爺子有時間也會來看看曲漫漁,但是呆的時間都不長,申東冉越是對曲漫漁好,曲漫漁就越是害怕,害怕有一天這樣的好再也回不來了。
“我想吃水蜜桃,你去給我買好不好?墨夷”曲漫漁撒嬌似得對著申東冉說道。
曲漫漁對申東冉說過病人就是孩子和上帝,一切條件都要滿足,而且還要服務一條龍,對于這幾天老是冒小孩子脾氣的曲漫漁,他早已習慣,只能耐心的說好,便下樓去買東西。
最后一次的離別都是謊言為其做好嫁衣。
這句話就像是彰顯著曲漫漁內心的真實想法,盡管申東冉從未在意曲家是不是參與了那一次的火災,但是曲漫漁在意,而且是很在意,那就像是一根很長的竹竿,將兩人隔絕在不同的時光圈里,即使觸手可得,即使近在眼前,也無法在一起。
曲漫漁換好自己的隨身衣服,便開門走了出去,沒人注意到一身粉色運動裝的女人。
曲漫漁回到曲家,并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走進了薄老爺子的房間。
聽到里面傳來請進,曲漫漁才開門走了進去,看見薄老爺子坐在真皮沙發上正喝著自己親手泡的茶,看見曲漫漁的那一刻還有些震驚。
“你怎么回來了,快去醫院好好躺著”薄老爺子有些生氣的看著曲漫漁,現在的孩子就是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爺爺,我想知道當年我們曲家和林家還有九方家的恩怨”曲漫漁并沒有拐彎抹角的說道,因為她知道爺爺從來不喜歡拐彎抹角的人,以至于整個曲家都很豪爽,也就是為什么那么多人都敬畏曲家的原因。
“那天我不是說的很清楚了么?你怎么還問?”薄老爺子顯然有些生氣,語氣帶著不容置疑。
“爺爺當真說的是實話,而不是單純的說給我聽聽而已”曲漫漁站到薄老爺子面前,這件事情她是絕對不會讓步的,她想知道所有的事情,當時,墨夷從曲優優嘴里聽到跟曲家有關的時候他并不驚訝,顯然他們都知道,而唯獨只有她不知道。
“你不該知道的事情還是不要知道的好!”薄老爺子倒茶的手顯然因為曲漫漁的話而停頓了幾秒,隨即又恢復了原態。
“曲家最后的臨時倒戈讓林家最終失敗,留下了九方家的余子”曲漫漁緊緊的盯著薄老爺子停下的手,一字一句迅速極其平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