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看著兀白的樣子,拍了拍她的肩膀,遞給她一張紙巾,有人說當一個人在傷心至極的時候,就連最基本的東西他都會忘記,人在最絕望最痛徹心扉的時候不是哭泣,而是嘔吐。
警察也沒有為難她,只是讓她把手機拿出來,撥打了其中一個警察手機,才遞給了兀白,安慰了幾句,便也就離開了。
當川封趕到的時候,在寂靜的長廊上,只有兀白一人失魂落魄的坐在冰涼的地板上,緊緊的抱住自己顫抖的身子。
川封心疼的上前,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披在兀白的身上。
兀白淚眼朦朧的看著面前的川封,一把抱住了他“怎么辦,曲漫漁進去已經兩個小時了,我好害怕她會發生什么事情。”
兀白回想起那張滿身是血的照片,渾身就止不住的顫抖,蒼白的臉色讓她看起來更加的憔悴。
“沒事的,沒事的,放心吧”川封拍了拍兀白的肩膀安慰道。慢慢的扶著她站起身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抱著她整個有些冰涼的身體。
申東冉趕到的時候就看見兀白和川封坐在手術室外的椅子上,連續著兩次曲漫漁都進手術室這讓申東冉無力之感越來越強烈,越來越覺得自己很沒用。
“到底是怎么回事?”申東冉連忙站到兀白面前問道。
兀白看著申東冉“因為你要起訴揭陽,曲漫漁想要來告訴你其實這一切都是傅斂儀做的,不是揭陽,想要為揭陽洗白,沒想到的是在途中竟然出了車禍,警方說曲漫漁是為了躲避什么東西才裝上電桿的”
申東冉呆愣的看著兀白,暗自咬牙一拳打在了醫院干凈冰涼的墻壁上,都是他,都是因為他的錯,前次曲漫漁出事了,兀白打電話給他,他的手機放在辦公室里,這次還是這樣,他怎么就吸取不了教訓呢!
看著申東冉的難受,兀白心里也更加責備自己了,早知道是這樣,她當時就應該攔著她的啊!這樣就會發生車禍了,可是人生就是這樣,沒有如果,只有后果和結果,因為兀白的沒有阻攔,然后曲漫漁出車禍這是后果,結果便是她至今還躺在手術室里生死未名這就是后果。
微生趕到的時候就看見幾人的愁容,便知道手術情況并不樂觀。
“需要告訴薄老爺子么?”微生站在一側問道。
“不,不能告訴他,現在說了也只是徒增他老人家的傷悲”申東冉啞著聲音說道,此刻的他還是很有理智的知道這件事情一定不能讓薄老爺子知道。
而另一處的地下室內,一個跪在地上的女人正在受著皮鞭的折磨,戴著面具的男人毫不心慈的手下留情,一鞭又一鞭的狠狠的打在女人身上。
衣服早已被打的潑水,身上的傷痕也是血跡斑斑,女人仍舊不吭一聲的,咬牙堅持,哪怕是嘴唇早已被咬的出血。
“我讓你自做主張”男人氣憤的丟掉手里的皮鞭。
女人含著淚看著戴著面具的男人“主人,對不起,魅影下次不會了,真的,請主人不要生氣”
魅影一步一步艱難的爬到男人腳邊扯著他的褲腳。
男人嫌棄的低下頭看著幾乎屬于*的女人,嬌好的身材此刻早已是血跡迷糊。
“魅影啊,你可知道你給我闖了多大的禍,不要以為你上了我的床,就可以隨意做主了,上我床的女人可不止你一個”男人不緩不急的摸著魅影的好看的臉頰,蹲下手,慢慢的吻上她被咬破了唇,雖然爬上床的女人很多,但是唯獨魅影他喜歡,因為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