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留下了另外一顆自己最喜歡的耳環放在地上,沒有一絲損壞,而位置也十分的鮮明,自然是一看就看得出來了。
對于清雅,墨祐職能選擇服從,他愛她的心從來沒有變過,他放心她的選擇,他堅信她的心。
清雅的失憶對于墨祐來說就像是個疙瘩,中間緊緊的捆著清雅和那個男人之間的關系,他害怕有一天清雅突然放棄他了。
相信,害怕,這兩個反應在墨祐心里徘徊,久之而不離去。
當清雅蘇醒的時候,仍舊是在之前的房間里,只是身邊多一個人的存在。
“你怎么在這兒?”清雅驚奇的看著他。
“你還是安靜的時候乖一點”男人不顧清雅的反抗,摸上了她的頭發揉了揉。
“我乖不乖不需要你來評價”清雅別過頭冷冷的說道。
“還是一副倔脾氣,好了,走吃飯吧”林逸海笑著將清雅抱起,便走向了門外。
林逸海看著清雅拒絕挽著自己脖子的手,挑了挑眉將自己的手松開些讓清雅感覺自己要掉落一般。
果不其然,清雅察覺自己要掉落了,連忙抱住了林逸海的脖子,才勉強沒有掉下去,松了一口氣的她反應過來時,自己的臉竟然貼近了別人的胸膛。
臉迅速傳來火辣辣的燙,想要放下自己的手卻又害怕跌在地上,想要下去,雙腿卻又被束縛,尷尬的場面讓清雅有些不知所措。
薄老爺子的去世讓大家的心里都不好受,溫馨的房屋變得冰冷無常,平時所謂的歡聲笑語也不復存在。
“媽,你去休息一下吧”曲漫漁快步的走過去扶住有些搖搖欲墜的曲母連忙問道。
“沒事,我休息下就好了,你注意自己的腿明白么?”曲母拍了拍曲漫漁的肩膀,便走到一旁休息。
申東冉回到別墅看著曲漫漁獨自一人整理著衣物,心里的痛更是無法自拔和言說。
“你真的不原諒我了么?”申東冉的話問的很輕,輕的讓他感覺沒說一樣。
曲漫漁沒有理會,繼續弄著手里的東西。
“你恨我?”申東冉過了一會兒,才問道,看似是反問句,他卻用了陳述句說了出來。
曲漫漁放下手里的東西,搖了搖頭,“不,我不恨你,我恨的是我自己,不是你”
申東冉看著抬頭眼神空洞的曲漫漁,別過頭,沒說話,就這樣靜靜的呆了一分鐘,才轉身離開關門。
有人說過,我們之間的戀情就只是一墻之隔,但是卻沒人愿意打破它。
薄老爺子的逝世大會,很多的親朋友好友都來悼念。
曲父曲母,曲漫漁申東冉均站一側,每個人都會說句節哀順變,其實,有時候傷心到了一定的程度,傷口都已經裂了縫,再怎么努力也止不住血,可是,對于大家來說,除了這句話還真的沒什么可說的了,所有的言語都化在淚里消散在了空氣中。
一天的追悼會在半晚結束,夜幕漸漸來臨,出奇的安靜。
“爸爸,你扶媽去休息吧”
曲父點點頭“你也記得早點睡”
曲漫漁看著上樓的兩人,好像他們一瞬間蒼老了許多,曲漫漁披了件衣服便走向了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