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姨并沒有直接去找林正海,而是選擇了原路返回,這對于她來說太冒險了,二而他不喜歡做冒險的事情。
桂姨回到別墅,沒想到離開的這些天這個靈兒并沒有離開,以她的能力林逸海是攔不住她的,再說了她吩咐了下面看見她可以假裝閉一只眼,怎么還在這里。
靈兒看著進門的桂姨,即使是變了模樣,變得美麗動人,可是一個人的形式風格,和走路姿態再怎么變化,都是帶著最初的動作的,所以見到桂姨的第一眼就知道是她了。
桂姨走到靈兒面前坐下,看著她悠悠的說道“你怎么還沒走?”
靈兒自然是知道對方的來意和說這句話的含義,她微微一笑說道“我倒是想走,可是你兒子不放人啊!”
面對靈兒這樣的回答,桂姨并沒有懷疑,按著海兒的本性確實如此,不過,如果海兒對這個女人感興趣的話,也是不錯的,至少比喜歡雅兒好多了,這也是桂姨為什么放過靈兒的原因,她是自己女兒的好朋友,還是自己兒子感興趣的人,憑著這個桂姨放過她并不未過。
桂姨和靈兒一起坐在餐桌前等著林逸海回來,果然如之前他承諾的那樣,這次都比前幾次回來的早了,才將菜端上桌,他就回來了,看著忙碌趕回來的兒子,桂姨看了眼靈兒,看來這個女人對他兒子的吸引力還是蠻大的。
林逸海回到別墅,沒想到自己的母親竟然會在,倒是著實有些驚訝,再看了眼相安無事的靈兒,勾了勾唇,心情大好的坐下。
“母親怎么會過來?”林逸海脫了西裝問道。
“怎么,我來看看兒子不行么?”桂姨笑著說道,語氣也比較輕松,這次來她就是為了讓林逸海知道那個地方,雖然說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但是幾十年的感情也不是白流的,雖然在他們中間也是有利益存在的,但是隨著自己的年齡增長,對孩子的疼愛也是出于母性最初的真摯。
其實桂姨之前有過孩子的,但是最終流產了,以至于她失去了做母親的資格,所以她就把所有的愛給了林逸海,但是都不是表面的,以前林逸海練功總是達不到目標,被他爸爸收拾的時候,她會勸說,但是不會讓林逸海知道,過后她會作為一個長輩,一個后媽去教育他,雖說看似在打他,跟他比功夫,實則卻是將門路交給了他。
這一點一開始林逸海并不知道,只是在心里仇恨著這個后母,討厭她,但是隨著一次又一次父親的責罵少了,開始夸他,獎勵他的時候他才發現之前這個所謂惡毒后母做的事情確實在教他,看著她在一旁也提自己高興的時候,林逸海對她改觀了,而隨之長大,利益對林逸海來說就像是毒品,每一個男人都逃不了的毒品,而后母也成為了她所利用的工具。
“可以,當然可以”林逸海也笑笑,好像又回到了最初那個時候一樣,坐在一旁的靈兒從不他們的目光中看到了幸福和溫馨。
她微微低下頭,掩埋了自己眼里的東西,有些時候就是這樣,在別人溫馨高興的時候,你總是會一個人坐在一旁默默的流淚和傷感。
對于家人和母親來說,靈兒從來不知道那是什么,而唯一讓她感覺到溫暖的人就是他們的姐妹和清雅,曲漫漁姐,所以她就是拿他們作為自己的親人,靈兒出生的時候就被扔了,被一個奶奶收養了,可是后來老奶奶生病離去了,那時候靈兒才十歲,奶奶為給讀書早已是沒有任何積蓄了,所以死了以后都沒有地方安葬,還是隔壁令居看著她可憐幫她安葬了奶奶。
但是欠的東西總是要還的,鄰居就讓她替他打工還錢,沒想到那是一家酒吧,奶奶以前就是讓她離那些人遠點,她一直很聽話,因為奶奶老了,實在是沒錢搬離那里,只好每次她放學就來接她,但是讓奶奶尸骨未寒她是做不到的,于是就答應了,后來就在那家酒吧里做雜工,因為那時候她小,就讓她在廚房打掃下衛生,洗一下盤子和杯子之類的,那時候她也算是樂的輕松,直到十六歲她就被老板叫去當服務員了,那時候雖然靈兒才十六歲,可是早已是出落得亭亭玉立了,長得特別的清秀水靈,那時候奶奶給她取名靈兒就是為了以后她能水靈機靈一點。
當時靈兒早就聽說酒吧的漂亮服務員總是會被一些惡心的客戶摸,所以靈兒更加的有些害怕,拿著餐盤的手也在不停的抖,以至于撞上了一個年輕的小伙子,也就是如今的清雅姐,那時候的清雅已經二十歲了,身高也是一米七幾,對于還在長身高的靈兒來說,清雅比她高出了整整一個頭。
看著黑色的西裝被打濕了一大片,靈兒緊張的拿出自己的手帕“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沒關系,不用緊張”清雅握著靈兒的手說道,看著這樣一個水靈的姑娘,而且她的手腕很有力,看來是個練武的苗子,只是已經十六歲了,看來只有更加刻苦才行。
靈兒被清雅這么一抓,臉瞬間張紅了,道了歉換了果盤便朝包房而去,那是靈兒第一次進包間,整個人都被嚇到了,包間里全是煙味,靈兒被嗆得眼花直冒,可是她看到的一幕更是讓她覺得臉紅,衣衫不整的男女抱在一起,只看見那個女人在男人身上不停的上下動,男人的手也在女人胸部,時不時女人還發出啊,恩的聲音。
靈兒害怕的趕緊放下果盤就離開,原本以為不會被人注意到自己,可是沒想到還是被角落里的一個猥瑣大叔看到了。
男人跟著靈兒走了出去,靈兒知道,害怕的連忙往廚房跑,沒想到在拐彎處還是被男人抓住了。
那是靈兒第一次感覺到了害怕,想要呼救卻被男人捂住了嘴,被男人上下其手,靈兒第一次感覺了絕望,奶奶說過,無論多么艱辛一定要活下去,可這一刻她想要離開,離開去找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