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蕊還想說什么,但是,一個子彈飛來,杯子瞬間支離破碎,紅酒也撒了白蕊一身,白色的禮服瞬間被染紅了一大片,就連身邊的南宮翼也必不可免。
“啊,誰,給我出來!”白蕊氣惱的站起來大吼,憤怒的表情已經將她較小的面容顯得異常的猙獰。
“我還真以為是個小白兔,原來是個biao子!”敏兒的恥笑的聲音在整個房間回蕩。
聽到這句話,白蕊更是氣得不行:“有本事,你就給我出來,少在那里陰陽怪氣的!”
敏兒譏諷一呵:“不是我沒本事出來,是怕我出來,你就得死!”
一根銀針瞬間從白蕊的臉頰滑過,一絲鮮紅的血便流了出來,一聲聲清脆的高跟鞋便傳來,只見從露天玻璃陽臺走出來一個女人,一頭白發,一身黑色的勁裝,一個銀色的面具,手里還拿著一瓶白蕊曾在南宮翼酒窖里看到的珍藏了一百多年的紅酒。
看著喝的很豪爽的女人,白蕊心里更是不爽:“你是誰啊,你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么?”雖然被這個女人的裝扮嚇了一跳,但是,她白蕊也不是被嚇大的。
而南宮翼只是靜靜的坐在一旁,用手的指腹來回的摩擦自己的嘴唇,意味深長的看著敏兒。
“下次喝酒,別這樣總是帶著騷味,我聞不慣,還有,不要打擾我喝酒和睡覺!”敏兒語氣不急不緩,但是,總是帶著一股陰森感。
白蕊不知覺的升起了一股股的寒意,看著身后的南宮翼說道:“主人,你看你的手下!”
“你說誰是誰的手下!”敏兒瞬間有些慍怒的看著面前的白蕊。
南宮翼知道這次敏兒是起了殺心了,連忙說道:“蕊,你搞錯了,她不是我的手下,她是來殺我的人!”
白蕊聽到這里,驚呼道:“什么,那之前的兄弟都是被他殺的??”
南宮翼沒說話,只是看著敏兒,想要從她的眼神里看到以前那種活靈活現的神情,但是,沒有,都沒有,就像是死泉一樣的死寂,沒有絲毫的波瀾起伏,在這一刻,南宮翼開始有些后悔讓他們殺了傅斂儀,反正一個癱患者也不會給自己造成多大的影響。
“滾出去,不然別怪我,殺了你!”敏兒看著白蕊,一個眼神都讓人腳抖上幾分。
白蕊看了眼南宮翼,見他給的眼神便轉身和黑衣男子一起離開。
南宮翼看著面前的敏兒輕聲的問道:“現在不生氣了吧?”
語氣就像是在哄吃醋的女朋友的一樣。
敏兒只是淡淡的看了眼南宮翼,繼續喝了口自己手里的紅酒:“別跟我那么近,只不過是昨晚借了你的陽臺睡了一晚而已。再拿了你七瓶紅酒而已!”
南宮翼看著面前的敏兒柔聲一笑:“自便!”
敏兒搖搖晃晃的繼續回到陽臺南宮翼讓傭人幫自己鋪的床,繼續喝著自己手里的紅酒。
不知道喝了多久,眼神都變得有些迷離起來,南宮翼抱起早已經喝醉了的女人,回到床上,將她的面具摘下,這是帝都專用面具,這對南宮翼來說完全就是小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