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娘覺得本侯此詩如何啊?”
王惜云這時已然被陳宇的詩文所驚呆了,之前就說過,詩文不是大白菜,絕沒有一蹴而就的,但是寫下此詩的李太白是誰?酒入豪腸,七分釀成了月光,余下的三分嘯成劍氣,繡口一吐,便是半個盛唐!
“都尉此詩,乃千古佳作,奴家,奴家佩服的緊。”王惜云喃喃的說道,眼神也變得呆滯了些,看向陳宇的目光中已然少了些敵意。
李恪讀了兩遍,又小心的把宣紙卷好,這才笑瞇瞇的看向陳宇道,
“子寰此詩,當真是豪情萬丈!不知是否能送給孤王啊?”
陳宇不經意的擺擺手,
“殿下喜歡只管拿去,難不成我陳子寰還吝嗇一首詩嗎?”
陳宇這種穿越來抄襲詩文的人,哪里會懂得李恪的心情,鄭西明和王修眼巴巴的看著李恪把手稿卷好,交給下人拿去保管,恨不能現在掐著陳宇的脖子命他再寫兩首出來。
“好一個‘三杯吐然諾,五岳倒為輕’啊,陳都尉不愧為詩仙之稱!”王修算是這些人中文化水平最高的,雖不好與李恪搶奪手稿,但仍舊不停在贊嘆著。
“喂,陳宇,那本宮呢?你可是說好寫一首詩文給本宮的!”高陽公主干脆拉住陳宇的袖子不放。
李恪眼珠子一轉,笑呵呵的說道,
“子寰既然答應十七妹,何不趁著今日良辰美景,再寫一首啊?”
高陽公主轉過頭看向李恪,氣鼓鼓的說道,
“三哥嘴上說的好聽,怕不是又準備下手搶陳宇的詩稿了吧?就算寫,也是寫給我的,可輪不到三哥拿去!”
李恪被高陽公主說中心事,干笑兩聲,
“呵呵,十七妹說的哪兒的話,孤王豈是奪人所愛之人?”
陳宇這會兒一只羊也是趕,兩只羊也是放,干脆點點頭道,
“也罷,既然漱兒吩咐,我寫就是了!”陳宇此話一出,高陽公主倒先羞紅了臉。
李恪也是大吃一驚,高陽公主的小字他自然是知道的,但是陳宇是怎么知道的?雖說陳宇是李二欽定的駙馬,但是三媒六聘還沒下,陳宇難不成已經和高陽公主有了夫妻之實才知道她的名字的?
李恪驚疑不定的看向高陽公主,高陽公主羞的用手捂住小臉,訕訕的說道,
“三哥莫要看了,本宮無意說來的嘛。”
李恪聞言這才放下心來,鄭西明和王修只能是充耳不聞,一臉的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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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宇拿起毛筆,這會兒酒勁上頭,來不及細想了,在紙上一蹴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