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遙遙,馬憧憧。君游東山東復東,安得奮飛逐西風。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月暫晦,星常明。留明待月復,三五共盈盈。”
陳宇高中時代古詩詞別的沒背多少,唯獨這些情啊愛的,為了騙小姑娘的眼淚,那可是沒少下功夫。
陳宇寫完最后一個字,李恪早已大聲喝起彩來,
“想不到子寰如此豪邁之人,寫起情詩來,竟如此細致!”
陳宇抓過詩稿一揮,
“給,拿去!”
高陽公主顧不上害羞,抓過詩稿,細細研讀兩遍,只覺得心中甜意頓生,那句“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更是得她心意,仿佛意中人時時刻刻就在身邊一般。
鄭西明和王修恨不能自己化作女兒身,也讓陳宇寫上一首來,王修更是訕訕的看了看王惜云,心里想著同樣是女孩子,為什么自家的侄女就這么不爭氣,不如那陳子寰的眼。
李恪自知不能與高陽公主搶這詩稿,向她要來,又是細細的揣摩著,高陽公主趁著李恪等人研究詩稿的時候,悄悄湊到陳宇身邊,甜甜一笑,
“吶,你這人,倒真會哄人開心,可莫要忘了,長姐一直等著你吶,你該不該給她也寫上一首呀?”
陳宇一聽,頓時打了個激靈,酒都嚇醒了不少,忙眼睛一瞪,壓低聲音說道,
“漱兒不可胡說,我自有分寸,待你出發回京之日,我自當讓你帶回詩稿!”
王惜云這會兒也湊了上來,待她拜讀兩遍后,暗暗想到,
“怪不得阿翁信中所言,陳子寰此人有經天緯地之才,僅憑這兩首詩文便能立足于大唐,偏偏他信手拈來,似乎毫不在意,世上怎的有如此怪的人?”
陳宇與高陽公主嬉鬧幾句,李恪又端起酒杯,陳宇再飲了幾杯后,便不省人事了。
“我艸,頭痛死了,這特么在哪兒?”陳宇這會兒頭痛欲裂,起身看了看周圍,發現一片漆黑。
“阿郎醒了?奴婢服侍阿郎喝茶去。”黑暗中傳來小梅的聲音。陳宇確認這是自己的床榻,看來是李恪等人吩咐下人把他送回來的。
小梅很快點亮了蠟燭,又捧過一杯茶來,陳宇一口氣喝干,長長舒了口氣,
“去給我準備燒水,我要沐浴。”陳宇聞了聞自己身上,嘖嘖,一股子的酒味。
小梅應了一聲,便跑出去了,陳宇暗自罵罵咧咧的,大唐又沒個鐘表,這會兒想知道幾點都沒法子。
陳宇在床上躺了一陣,小梅才把水燒好,又服侍陳宇更衣沐浴,陳宇酒勁未過,瞧著小梅鼓鼓囊囊的胸口,咽了咽口水,勉強才把自己那邪惡的心思給壓了下去。
好不容易洗過了澡,陳宇本想溜到蘇憶晚房里,好好放縱一下,又怕擾了蘇憶晚的清夢,只能悻悻的作罷,在床榻上輾轉反側了半日,才又沉沉睡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