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一聽,還以為是陳宇又寫給高陽公主的文章,雖然有些好奇,但畢竟不好意思直接討要,笑著擺擺手道,
“我才不看,十七妹如今可是愈發得意了,將來子寰做了駙馬都尉,這全大唐最好的詩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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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都在你家中。”
如此調笑了幾句,陳宇便拜別了二人,來到天策府中,薛仁貴正細心擦拭著訂制的明光鎧,陳宇笑呵呵的走上前去道,
“這明光鎧可寶貝的緊,便是我也沒有啊。”
薛仁貴見陳宇來了,忙起身拱拱手,
“都尉說笑了,某一介武夫,自當為都尉沖鋒陷陣,都尉坐陣中軍,哪里用得上這鎧甲。”
陳宇眼珠子轉了轉,笑嘻嘻的說道,
“仁貴可曾婚配啊?”
薛仁貴不明所以,搖搖頭道,
“某尚未娶親,都尉何以有此一問吶?”
陳宇有些好奇,
“按大唐律例,男子十五便需婚嫁,何以仁貴二十有余還尚未娶妻啊?”
薛仁貴有些不好意思,憨厚的笑笑道,
“某家境貧寒,早些年也有官府的媒人前來說媒,只因家中拿不出聘禮,這才耽擱下來了。”
陳宇點點頭,又突然擺出一副猥瑣的面孔來,
“仁貴覺得,我妹妹如何啊?嘿嘿~”
薛仁貴老臉一紅,忙不迭的擺擺手道,
“都尉可是在和某說笑?某一介武夫,如何配得上都尉家的大娘子?”陳宇如今也算大唐的貴胄了,陳妍自然就是當家的大娘子,雖比不上公主這等金枝玉葉,但普通百姓家的男子,卻是望塵莫及了。
陳宇笑著擺擺手,
“仁貴毋須妄自菲薄,常言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舍妹已然及笄,過得兩年,也該談婚論嫁了,要不然人家該戳我這個當哥哥的脊梁骨,仁貴乃我大唐猛將,將來封狼居胥也猶未可知,何必自輕自賤呢?”
薛仁貴一張黑臉漲的通紅,大有“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陳都尉”之意,他對于娶不娶陳妍倒是無所謂,但是薛仁貴一輩子的夢想便是為大唐征戰,封狼居胥,名垂青史。
陳宇比他還小了幾歲,但人家已然是藍田縣子,洛陽城的折沖都尉,還奉旨為天策府募兵,跟著這樣的上司,少不得有硬仗可以打,過得二十年后,這位上司八成能夠位列三公封侯拜相,自己也能一展拳腳,打出一片天地來。
薛仁貴想到這兒,紅頭白臉的對著陳宇一躬身道,
“都尉的好意,屬下心領,然大丈夫豈可無志向,某當以軍功為聘禮,再來求取都尉家的娘子才是!”
陳宇眉開眼笑的點點頭,
“仁貴說的好哇,某也不強求,妍兒還小,某還是等的起這兩年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