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爭這副字,蘇憶晚怯怯的朝著李麗質一福,
“如此便謝過公主殿下了。”
見陳宇喝多了,幾人七手八腳的把陳宇抬到他自己的房里,又吩咐下人好生照看著。
“子寰既然飲多了,孤王不便久留,這就告辭了。”李恪笑著說道。
小李治這會兒也吃的飽飽的,癱在地上動彈不得,
“三哥這就要走啦?稚奴還想在姐夫家多玩會兒。”
“稚奴休得胡鬧,快些回宮才是,免得阿耶責罰。”李恪嚇唬他。
李治不情不愿的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灰溜溜的跟在李恪身后。
天色漸漸的晚了,李恪忙帶著兩個公主一個李治,出發回宮去了,家里的下人也在打掃著殘局,只有陳宇,兀自在床上呼呼大睡,滿身的酒氣。
“我艸,下次再也不喝了,頭疼。”第二天起床的陳宇扶著腦袋大聲的叫道。
“夫君可醒了?”蘇憶晚笑盈盈的遞過一杯醒酒茶來。
“唔,昨天喝多了,誒,吳王殿下他們走了?”陳宇還沒醒明白呢。
“昨日夫君喝多后,吳王便走了,夫君且瞧瞧,這詩文,到底是寫給哪位倩人的?”蘇憶晚笑著遞過陳宇昨天抄來的詩文。
陳宇根本不記得自己寫了什么,但看見上面的字體確實是自己親筆寫的,拍了拍腦袋,
“哈哈哈,倩人嘛,自然是我陳宇的娘子了,不管是憶晚還是麗質還是漱兒,你們可不都是本侯的娘子。”陳宇笑呵呵的攬過蘇憶晚來。
“夫君如今可越來越會占便宜了,公主還沒過門,如何便是你娘子了。”蘇憶晚掩口而笑。
“這詩文留在了家里,想必公主也不方便拿走,娘子收了便是,左右不過是詩文罷了,娘子若是喜歡,嘿嘿,為夫給你寫上幾首又何妨。”陳宇的手不老實的又摸向蘇憶晚的腰間。
“夫君又胡鬧了,小心著點,這會兒還是白天呢。”蘇憶晚打掉陳宇的爪子。
而李麗質和李漱回到昭慶殿,少不得被幾個公主一番嬉鬧,
“長姐今日可快活了啊,咱們幾個公主,今日都去東宮聽經,可真是無聊的緊。”豫章公主不滿的嘟起嘴。
“就是,長姐和十七妹與陳駙馬那是雙宿雙飛,偏生咱們只能對著和尚。”安康公主也相當不滿。
“何止啊,你們瞧瞧,稚奴吃的滿嘴都是油,想必陳駙馬家的飯食比宮里還好些,長姐和十七妹更是渾身酒氣,嘿嘿,難不成與陳駙馬還對飲了?”襄城公主賊笑道。
“好了好了,莫要胡說了,本宮乏了,困的很。”李麗質慌的忙擺擺手。
幾個公主撲了上去,鬧作一團,而辯機則講了一天的經文,被李二留在東宮用齋飯,李承乾瞧著唇紅齒白的辯機,不由得心里癢癢,推說自己想和辯機鉆研些經文,央求李二留下辯機。
李二沒聽出弦外之音,便讓辯機明日再去東宮,方便給太子講解經書,辯機哪里知道李承乾這個小基佬已經盯上了他,滿口答應下來。
(本章完)